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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攪動著尋她的舌肉,阿花幾乎合不上嘴。玉應緹在她口內吸吮擰絞,反覆舔吻猶嫌不足,舌尖滑入深處重重頂壓喉嚨,逼得她忍不住乾嘔。口涎順著嘴角絲絲縷縷滑下,下巴染上一層淫靡水光。
&esp;&esp;“要我,還是要他?”
&esp;&esp;冷酷的拷問不曾終止,他懲罰地再度插入一根手指,兩根指頭在甬道內大肆翻攪。快感一峰又一峰交迭不休,阿花大口大口地呼吸,連聲哼吟,眼角無意識地滲出淚水——究竟要我,還是要他?她說不出一句整話。
&esp;&esp;玉應緹沒等到迴音,先被她哭著噴了滿掌的水。嘴上一口一個不饒人,專為氣死他。
&esp;&esp;他耐心等待穴中一抽一吸痙攣平息,輕輕咬一口阿花緋紅汗溼的臉頰。
&esp;&esp;好可愛,不過他不打算就此原諒她。
&esp;&esp;“你不是說,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嗎?”他一手攬過阿花豐腴腰身,抱得滿懷軟玉凝脂,連嗓音都多添幾分他未曾察覺的柔和,“就當報恩,好不好?”
&esp;&esp;其實並未容許她說好,抑或不好。抵在下腹的粗壯陽具一舉插入,直抵溫熱宮腔,幾乎貫穿。
&esp;&esp;阿花一時哽了聲氣,意識昏蒙片刻復又清醒。玉應緹附在耳側低聲問了一句疼不疼,她呆呆地搖頭,於是肉莖挺動得愈發猛烈,比先前手指更深,更用力。
&esp;&esp;皮肉拍擊之聲不絕,小腹堆積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血肉深處被他刺激得飢渴難耐,屈辱和歡愉的邊界已然十分模糊。抑或是因著憤恨,快意與之相伴隨行,格外刻骨銘心。無力反抗,無法擺脫,確如他所言,發情的雌獸沒有掙扎的餘地。
&esp;&esp;阿花雖已修成妖體,先前為獸的本能還未完全消褪。若不是妖力大損,不至於連發情都壓制不得。
&esp;&esp;阿花難言的沉默一直持續到玉應緹抱她去沐浴。距此地不遠有一處暖泉,玉應緹小心翼翼試過水溫,再輕手輕腳脫下裹在她身上的外袍。她本想自己動手,玉應緹卻執意替她清洗,手指深入穴口內摳挖,掌根輕輕按揉小腹,白濁精水緩緩流出,隨水消失無蹤。
&esp;&esp;溫熱水流托起酸乏四肢,阿花沉在水霧裡飄飄蕩蕩,昏昏欲睡。玉應緹親親她的額頭,順勢調整姿勢,方便她躺在懷裡睡覺。
&esp;&esp;阿花半夢半醒間瞥見他的手臂,那道抓痕已經開始潰爛,創口被水浸得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