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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林寂傷重,昏昏沉沉時睡時醒。邱子寧不顧娑羅鏡,趕回陵山晝夜不分守在他身邊。蘭濯一推門瞧見黑臉漢子端茶遞水的賢惠模樣,饒是尖牙利嘴,一時啞了嗓子。
&esp;&esp;邱子寧仔細收起幾隻空藥碗和一迭染血巾帕,悄悄走了出去。蘭濯冷眼看著,只覺滿腹悲苦荒謬。
&esp;&esp;他抬手推醒林寂:“我回來了,沒死。那傢伙修為高深,不過左臂似有不便,若問誰可近身傷他,大約是阿花手筆。”
&esp;&esp;林寂眠淺,一早便醒了,方才邱子寧在場不便交談。這會子按著胸口咳了一陣,慢慢起身道:“何以見得?”
&esp;&esp;蘭濯道:“我割了他的外袍。她的爪痕化成灰我都認得,那一爪定然是使了吃奶的力氣。”
&esp;&esp;他沒有再說下去。阿花性情剛烈,被俘定然拼命相抗,萬一有什麼閃失……
&esp;&esp;“她沒事。”林寂輕輕地說,“不論黑霧掠走她是何用意,既然帶傷迎戰,就說明阿花尚有利用價值,輕易死不了。”
&esp;&esp;蘭濯抬眉,瞥他一眼:“腦子竟然沒病壞,真稀奇。”
&esp;&esp;林寂苦笑道:“豈敢。”
&esp;&esp;夢中影影綽綽歡韻猶在,醒來只剩乾燥唇舌和滑膩腿心。阿花瞪著眼睛愣了半晌,才發覺頸下身後陌生觸感——誰跑到她床上睡了?
&esp;&esp;自然是臉皮厚可敵國的玉應緹。
&esp;&esp;阿花瞬間殺性暴起,正待反身撲咬,玉應緹長臂一伸,將她結結實實按牢在床榻之上。
&esp;&esp;“我冷。”他面色霜白一片,眼圈泛紅,嗓音弱得可憐,“暖暖我吧。”
&esp;&esp;“死了就不冷了。”阿花怒極反笑,誰知玉應緹傷成這般,力氣還是極大,一隻手控得她動彈不得。阿花撲咬半日掙脫不開,氣得渾身抖顫,滿目腥紅。
&esp;&esp;“放手,我們大大方方打一場。”她咬牙切齒警告他,“你休想困住我。”
&esp;&esp;“也好。”玉應緹眼底泛起不明顯的怒意,唇角還帶七分笑,“倘若我放了你,怎知別人也有良善心腸?發情的雌獸——”
&esp;&esp;聲音忽然貼近,潮熱氣息徐徐吹擊耳廓:“美麗、兇悍、危險。不是想殺我嗎?殺了我你無處可去,旁人怎麼有我這般好脾氣。光裸裸綁在床榻上,不分晝夜地肏你。肏得你大著肚子並不攏腿,沒力氣哭,沒力氣殺人,懷了孩子還要被按著吸奶。裡頭含不住精,一按就往外流……”
&esp;&esp;手指悄悄攀至腿心敏感處,忽地屈起指節揉按,促然逼出阿花一聲悶哼。
&esp;&esp;“方才摟著我哭的時候,比現在乖多了。”他毫不留情,手上絲毫不洩勁力,“我比他差什麼?寧可想他也不想我?”
&esp;&esp;阿花嚇呆了,紅著眼睛不說話。
&esp;&esp;然而腿心的手指不容許沉默,隔著一層薄軟布料,冷冷地按住那顆溼潤腫大的肉蒂。
&esp;&esp;“溼透了。”玉應緹俯身啄她軟嫩唇瓣,“為我,還是為他?”
&esp;&esp;阿花只覺從上到下被寒冰刺穿,冷意自皮肉滲入骨髓。恐懼與快意交相迭起,那隻手不肯放過她,時輕時重地揉捏,她抖著嘴唇不敢出聲,卻壓不下喉間甜膩的哼吟。
&esp;&esp;玉應緹似乎愉悅了一些,手指挑開僅剩衣料,冰涼指節直抵那處火燙的細嫩。阿花猝不及防被他冰了一下,縮著腿要逃。
&esp;&esp;“你別……”她斷斷續續地吐字,“太冷了……”
&esp;&esp;“冷嗎?”他不為所動,“替我暖暖。”
&esp;&esp;像一條結了冰霜的蛇,一根手指還在褻玩小小圓蒂,另一根已然悄聲探入底下的肉穴。
&esp;&esp;“唔!”
&esp;&esp;阿花吃了一驚,本能想反抗,卻立時夾緊了他的指尖。粉紅嫩穴水光粼粼,淌出的蜜液流了他滿掌濡溼滑膩。
&esp;&esp;玉應緹喘得厲害,他的唇舌也是冷的,像噙住萬年不化的冰。冰冷的舌滑過齒裂,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