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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那一頭烏黑的秀髮,隨風飄蕩,與他的英俊面容相得益彰。這樣優秀的人,他朝金榜題名該是怎樣的一番風景……
“小姐,你怎麼了?”春蘭看到南笙魂不守舍的樣子,關心地問道。
“我沒事……”南笙搖搖頭,她意識到,自己好像對許言卿有了別樣的情愫。
又過了些許時日,南笙每日都精心準備一些吃食,親自送去給雲君,叫雲君拿給許言卿吃。在南笙無微不至的照料下,許言卿的身體漸漸康復。
這日,南笙如往常一般帶著食盒去找許言卿。然而,到了客棧卻發現許言卿不在房中,詢問小二才得知許言卿一大早就出去了。
南笙有些失落,她擔心許言卿的身體是否痊癒。正打算回去時,卻在街頭偶遇了許言卿。許言卿看到南笙,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他告訴南笙,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並且透過這些天的休養,他用更多的時間看書,還看了南笙送的那幾本藏書,對大夏地理人文,還有怎樣提升農作物產量等有了更深的認識,學問也有所長進。
南笙聽了也為他感到高興,兩人並肩而行,有說有笑。走著走著,許言卿突然停下來,看著南笙,認真地說:“南姑娘,謝謝你這些日子的照顧。
南笙的臉瞬間羞紅,宛如熟透的蘋果,幸而有帷帽面紗遮擋,否則許言卿定會看到南笙那張如煮熟蝦般的面頰,“許公子言重了,公子是為救我而受傷,我照顧公子乃分內之事。我父親自幼便教導我們,凡我南家子弟,出門在外切不可為惡事,也不可不為善事,受人點滴恩惠,當以湧泉相報,此乃我份內之事。”
許言卿:“南姑娘,與姑娘相處這些時日,從姑娘贈予我的藏書,姑娘每日送來的吃食,乃至姑娘身邊丫鬟小廝的氣質,皆非尋常富貴人家可比。姑娘應是生於權貴或世家,然姑娘身上並無世家權貴子弟的優越感,且才情過人。只是世家與寒門之間嫌隙已久,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我們終是要各自迴歸各自的生活了。”
“如若姑娘不嫌棄,他日待許某高中,再相逢,姑娘可願賞光赴宴?屆時,我再與姑娘吟詩作對,切磋一二。”
南笙:“許公子過謙了,我知公子是為我名聲著想。且不說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理應回報。我與公子之間光明磊落,無半點越矩之處。小女子從不介意所謂門第之說,能與公子這般品行高潔之人相交,實乃小女子之榮幸。我信公子學識淵博,他日金殿策論必定高中,小女子能提前結交未來狀元郎,日後不知羨煞多少旁人。所以許公子不必如此,我們正常交往即可。”
許言卿:多謝南姑娘誇讚,借姑娘吉言,他日高中,許某必不忘姑娘如今此番言論,必當精忠報國,死而後已,南姑娘才情當真不俗,一番言論猶如當頭棒喝,令我醍醐灌頂,你我二人光明磊落,你都不介意,我一個大男人再扭扭捏捏豈不是有負姑娘美意。
南笙:如此甚好,許公子,客棧已至,小女子便不再相送,就此別過。南笙輕揮衣袖,向許言卿作別,而後攜著夏竹登上馬車,馬車如離弦之箭般向著丞相府疾馳而去。
客棧門口,許言卿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馬車,直至其消失在視野之中,他的眼神才變得晦暗不明,彷彿蒙上了一層陰霾,轉身緩緩走回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