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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解釋的說道:
“礦長,您知道我的為人,我一直本本分分工作,怎麼會幹這種事呢?您一定要查清楚啊。”
礦長不僅不聽我的解釋,更厲聲喊道:
“查什麼查,剛才那工人都找到我辦公室了,說砸完窗戶就往絞車房這邊跑了。”
“你說你們年輕人,想聽人家夫妻的房,悄悄聽就是了,幹嘛聽完要砸人家的窗戶呢?”
聽礦長說到這兒,我總算是明白怎麼回事兒啦!
原來是有人,偷偷摸摸去偷聽人家夫妻的房事。
結果呢,聽完之後竟然喪心病狂地把人家的窗戶給砸了個稀巴爛,然後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慌慌張張就往咱們絞車房這邊逃竄過來了。
這時我的心裡那叫一個委屈和鬱悶吶!難怪礦長會毫不猶豫、一口咬定就是我幹下了這等缺德事兒。
可天地良心啊,我這一整晚壓根兒就沒踏出過絞車房半步好不好!
除了中間撒了泡尿之外,其餘時間一直都老老實實地待絞車房呢。
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傢伙這麼缺德帶冒煙兒,幹完壞事兒不僅不趕緊溜之大吉,反而還大搖大擺地朝著我們絞車房這邊奔來了,簡直就是要故意陷害我嘛!
一想到這裡,我的心中就湧起一股無名之火,這股火氣彷彿瞬間點燃了全身的每一個細胞,讓我再也無法抑制住內心的憤怒。
於是,我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盯著礦長那張令人厭惡的臉,用無比堅定且帶著些許惱怒的語氣反問道:
“你究竟憑什麼認定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難道你手裡掌握著確鑿的證據不成?”
礦長顯然沒有料到我會以如此強硬的態度與他對峙,一時間竟然有些愣住了。
但很快,他便回過神來,同樣扯起嗓子大聲吼叫起來:
“哼!做了壞事居然還敢嘴硬不肯承認,還要什麼證據?我說的話那就是鐵證如山!”
面對礦長這般蠻不講理的回應,我自然不會輕易退縮。
只見我咬了咬牙,將拳頭緊緊握起,毫不示弱地繼續說道:
“照你這麼說,今晚發生的這件事情你已經百分百確定就是我所為嘍?”
“沒錯,就是你乾的!絕對是你乾的!除了你之外不可能再有其他人了!”
此時的礦長完全失去了理智,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一般,不顧一切地朝著我咆哮怒吼著。
而我的脾氣向來火爆,尤其是當遭受到他人無緣無故的冤枉時,更是難以忍受。
眼前這位礦長不但毫無根據地胡亂指責我,甚至還如此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地對著我大喊大叫,這簡直快要把我給逼瘋了!
“好吧,既然你如此斬釘截鐵地認定這事兒就是我乾的,那我就算渾身長滿嘴恐怕也難以辯駁了。”
“不過,我得跟你明說,我這人向來最受不了被人冤枉!這日子一天天過著,這個月也就只剩下短短三天時間了。”
“行啊,反正我決定了,幹到月底我就不幹了!你大可以另尋他人去接替我的崗位。”
我心中憋著一股氣,毫不示弱地回懟過去。
聽到我的這番話,礦長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他怒目圓睜,對著我大聲吼道:
“哼,不想幹拉倒!你以為就只有你一個人願意幹這份工作嗎?告訴你,想幹的人多了去了,走了你張三,自然會有李四、王五排著隊等著來接手呢!少在這裡自以為是,別天真地以為地球離了你就不轉啦!”
礦長面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他怒目圓睜地瞪著我,嘴裡還憤憤不平地嘟囔著什麼。
隨後,他猛地一甩袖子,怒氣衝衝地轉過身去,大踏步地走出了絞車房。
而此刻的我,則靜靜地坐在絞車房裡,心中卻是翻江倒海般的難受。
說實話,我做出辭職這個決定並非是頭腦發熱、一時衝動之舉,而是經過深思熟慮後的選擇。
既然已經和礦長徹底鬧掰了,那麼繼續留在這礦上工作恐怕很難再有什麼好果子吃了。
:()那年代我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