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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煤礦重新開始生產以來,那產量就如同芝麻開花一般節節高,果真是提升了不少呢!
正因如此,在這段日子裡,我的工作量也是與日俱增,變得相當繁重。
每一天,我都像個不停旋轉的陀螺一樣,不停地在工作地點和家裡這“兩點一線”之間來回奔波、忙碌著。
雖然辛苦,但一想到產量的大幅提升能帶來每月工資的水漲船高,心裡便覺得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畢竟,看著那數字不斷增長的工資條,彷彿就能看到自己未來更美好的生活正在向我招手呢!
由於日復一日忙碌且繁重的工作,讓人幾乎沒有閒暇去關注時間的悄然變化。
然而就在這不知不覺之間,時光宛如白駒過隙般匆匆而過,轉瞬間便已邁入那熾熱難耐、驕陽似火的炎炎夏季。
此時,陽光毫不留情地傾瀉而下,彷彿要將大地烤焦一般;空氣也變得異常悶熱潮溼,好似被一層無形的熱浪所籠罩著,讓人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難。
人們紛紛換上輕薄涼爽的衣物,試圖抵禦這滾滾而來的暑氣,但即便如此,走在街上仍能感受到那撲面而來的滾滾熱浪,令人心生煩躁與疲憊。
最近這幾日我都是上四點鐘的班次,這可讓我避開了那酷熱難耐的正午時分。
當太陽高懸於天空,無情地釋放著它熾熱的光芒時,其他人或許正在外面忍受著高溫的煎熬,但我卻能夠安然地待在家裡避暑納涼。
等到該去上班的時候,天氣已經逐漸變得溫和起來,不再像中午那樣酷熱無比。走在路上,微風輕拂面龐,帶來一絲涼爽與愜意,讓人心情格外舒暢。
今天下午我和往常一樣,換上工作服去上班。
當來到礦上後才發現自己來的有些早,於是我輕輕地推開補胎師傅門走進去。
補胎師傅正在專注地修理一個輪胎,看到我進來,他抬起頭露出憨厚的笑容,並熱情地和我打招呼。
於是,我們便開始閒聊起來。
過了一會兒,我起身告別補胎師傅,朝著自己的工作崗位——絞車房走去。
儘管此時早班的工人們尚未下班,但我可以提前接班,讓早班的同事能夠早些回家休息、吃飯。
我走進絞車房,裡面瀰漫著機油混合著汗水的味道。
早班的老王看到我來,臉上露出感激之色。
“老弟,你來得真早。”
我笑著回應:
“今天來的比較早,可以早點接班,你早點回去歇著吧。”
老王說了些感激之類的話就離開了,而我則開始了今天的工作。
這一天的工作都進展得非常順利,一切都按照預定的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機器也正常運轉,沒有出現任何異常情況。
然而,就在時間悄然滑向夜晚十一點多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現在了絞車房門口——礦長!
他那高大而威嚴的身軀就這樣突兀地走了進來,打破了原本平靜有序的氛圍。
"你幹嘛砸人家工人的窗戶?"
礦長怒氣衝衝地踏進絞車房,劈頭蓋臉就是這麼一句責問。
他那滿臉怒容和嚴厲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慄。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弄得有些發懵,站在原地愣了好半天都沒緩過神兒來。
心裡不禁犯起嘀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什麼時候砸過人窗戶啦?
等我終於從驚愕中清醒過來,連忙開口反駁道:
"我砸誰的窗戶了?礦長您是不是搞錯了呀!"
我的臉上滿是疑惑和不解,瞪大了眼睛望著礦長,希望能從他那裡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礦長眉頭緊皺,眼神中透著懷疑,
“就是澡堂後面房子裡住著一對夫妻的窗戶啊。”
我一聽急了,
“礦長,我今天晚上可連絞車房都沒出去,怎麼去砸人家的窗戶呢?”
礦長看我著急辯解的樣子口氣更重了一些說道:
“這大半夜的,別人都睡了,井上上班的除了推煤箱的就剩你了,而且你的絞車房離人家夫妻倆的房間最近了。”
:()那年代我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