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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居然是自己在景曲家時的侍婢聲音,下意識的就要回頭。忽然醒悟到自己易容上街,而且現在自己的身份也不能與景家再有什麼瓜葛,至少郎君沒發話自己不能貿然有任何行動,於是硬生生的把就要轉動的腰身停住。

那個侍婢已經跟了景娥一會兒了,從背影和走動方式上覺得前面的女子很像自己的主子,所以冒昧的叫了一聲。看景娥沒有回頭,以為她和身邊人說話太專注了,於是乾脆轉到前面。臧姬正好站在這一側,見狀橫出一步就要阻攔,看景娥輕輕的搖頭就沒有動。

侍婢從前面一看面容陌生,又是婢女打扮,感到自己可能認錯人了,就準備離開,此時旁邊突然衝上來一個男子,看樣子也是家奴之類,惡狠狠地上來就揪住那侍婢就是一巴掌:“爾不好好的採買夫人所需之物,亂跑什麼?是不是又欠打了?”邊說邊扯著侍婢的頭髮就走,也不管侍婢腳下被扯的踉踉蹌蹌。

景娥一股怒火騰的就竄了上來。當初這個侍婢跟著自己的時候,別說自己,就連景曲待其也是很寬和的,哪兒有被這麼粗暴對待過。

她一閃念間就想明白了,當初景曲讓景碩等人帶著自己回留縣,景曲則和其他心腹準備繞道巴蜀從江水出川,這個侍婢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所以和芳椒堂的那些女閭一起發賣了。只是侍婢命運不濟,落入了這麼一戶人家。

看著從小就跟著自己好幾年的婢女受罪,景娥就想命錦衛把人搶過來帶走。但她畢竟不是由著性子胡來的人,覺得還是要告訴自己郎君一聲為好,於是輕輕對囊辛說:“叫人跟著他們。”然後自己則拉著菡萏轉身向胡亥所待著的酒肆走去。囊辛目光左右一掃,看著幾步外的兩個閒民裝束的人向拉著侍婢的家奴方向努努嘴,那兩個甲衛會意,跟著家奴和侍婢的方向走去。

胡亥慢悠悠的品著酒,時不時地向嘴裡丟一顆烤豆子,看上去悠然自得,實際上心裡已經有點不耐煩了:“這女人就是麻煩,陪女人逛街就是無聊啊無聊。”正在那裡煩悶,景娥拉著似乎還很不情願的菡萏走了進來。

胡亥聽景娥說了侍婢的事情,煩悶馬上就丟到爪哇國去了:賣糕的,這是多好一個上演強搶民女戲碼的機會啊,他一翻身從座席上蹦了起來,差點兒把放著酒具下酒菜的几案給帶翻:“人在哪兒呢?在哪兒呢?”

囊辛連忙告訴胡亥已經派人跟上去了。胡亥大喜,一指囊辛:“你,把這兒的酒賬會了。”又一指“松井桑”:“走走走,咱們強搶民女去也。”說完,一行十幾人男男女女的呼呼啦啦衝了出去。

酒肆主人聽得“強搶民女”幾個字倒嚇了一跳,這小娃仔什麼來頭?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搶民女,不怕大秦律法了麼?轉念又想到娃娃身邊那幾條彪悍帶著殺氣的壯夫,心中不由得哆嗦了一下,連囊辛問他酒賬多少的話都沒聽清。

那個家奴拉扯著侍婢已經出了裡市側門,快到一輛輜車跟前,兩個跟蹤的甲衛眼看著他們要上車離去,心下有點起急,自己兩條腿且不說跟不跟得上車馬,就說裡市之外兜來繞去的大大小小道路,一個眼錯不見就會跟丟。這可是皇后交代的事情,決不能玩兒砸了,

兩人互看了一眼,心意相通的幾步衝上前去,就把眼瞅著距離輜車只有兩步遠的家奴撞了一個趔趄,鬆開了抓住侍婢的手。

兩個甲衛一個名為費徹,一個名為魃陸,從軍前都是之前被胡亥下令宰掉的野彘那類城狐社鼠,要說玩兒地痞流氓的手段,那還真不陌生。魃陸橫插一步隔開了家奴和侍婢,費徹則橫眉立目的瞪著家奴:“汝不長眼嗎,擋了乃翁(你爹)的道,想找打麼?”

家奴被費徹這反咬一口的做派激怒了:“明明是你撞過來,反要說某擋道,還有王法沒有?”

“王法?”魃陸有意無意的遮住侍婢不讓家奴去拉,蠻橫的冷笑:“一介家奴還談王法?你家主人是哪個,乃父我先看看夠不夠談王法的資格。”

倆對一,甲衛這邊人不高馬不大,可渾身透出的痞氣讓家奴心中犯嘀咕,不想再跟這兩個閒民糾纏:“行行行,算某倒黴,無意間擋了二位的路,某給二位見禮賠罪了。”他潦潦草草的拱了拱手,就準備去拉侍婢上車走人。

魃陸輕移一步就擋住了家奴:“道歉嘛,要真誠一點,就這麼浮皮潦草的見禮,那可就別怪我們兄弟不領。”

費徹皮笑肉不笑的接過話來:“既然你自認有錯,我等也不過分,你就給吾二人正正規規的行個揖禮,這事兒就算了了。”

他眼尖,看到松井那些人已經追過來了,中間還夾著一個歡天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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