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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馬上就快馬直奔匠師臺去試一試。
皇帝的視察完畢,乘船到平民裡市附近皇帝就下了船,而少府卿閣下急於去找司馬昌,也顧不上勸諫皇帝的安全問題了,於是皇帝得了一個耳根清淨,搖搖擺擺的帶著一行人開逛。
景娥在咸陽已經生活過較長時間,按說對咸陽市井沒什麼新鮮的。只是從驪邑擺脫景曲的勢力後就一直居於宮中,因此也很樂意有機會出宮透透氣。始皇帝駕崩前胡亥年歲不大,所以也未被在宮外賜宅邸單住,因此菡萏一直生活在宮中,看到什麼都覺得新奇,時不時的大呼小叫一下,然後又看著胡亥的背影吐舌頭。畢竟,就算自己跟著的不說是皇帝也是一個家中少主,作為婢女也不應太出格。
胡亥體會到了菡萏的心情,索性找了個酒肆裡面叉開腿一坐,讓四個錦衛護著景娥和菡萏,由“家老”囊辛領著她倆就在酒肆周邊百步以內到處逛,自己則由七個甲衛陪著。這當然是明面上的,暗地裡散落的甲衛此時也分出一部分晃悠在皇后和宮妃身前身後十幾步的地方,還有一些則在胡亥所坐酒肆周圍出沒。
這個平民市井中的酒肆並不大,也就容納十幾個人席地而坐。胡亥進來時肆內有五六人分為兩部分在飲酒,胡亥帶著的甲衛幾乎都出身軍伍,基本身上都帶著人命,即使不說不動,往那兒一待,自有絲絲殺氣滲出在身體周圍,所以那幾個酒客看了都心慌,很快就都結帳走人了。
既然在酒肆中,自然是要喝酒的。皇帝吃外面的東西甲衛必須“試毒”,而這種平民區的酒能有什麼好的?甲衛本想試喝一下就予以貶斥,然後佔地盤不消費,霸著。此番貼身帶隊的甲衛什長名為松井(居然是個疑似東島名),當兵前恰在一個釀酒場做過工,當他先飲了一口後居然驚異的發現,這酒完全沒有以前那種沖鼻的酸氣,雖然比不上宮中被皇帝稍加改良的酒味道好(廢話!能進皇宮的酒是什麼底子),但也算可飲了。於是他就給胡亥注滿了陶碗,皇帝也不矯情的端起來就喝了一大口。松井心道,這就是這位小爺的優點,隨和,不涉及軍政之事,很少拿什麼皇帝的威嚴。
胡亥和幾個甲衛在酒肆中坐地飲酒,菡萏拉著景娥興趣盎然的一家一家店鋪逛著。不再跟在皇帝后面就更加放鬆,時不時的大呼小叫一聲就拿起一件小物事雀躍一番,其實往往就值一個大錢的東西。在糧店看到黍米、粟米、稻米、麥粒、豆菽,都要抓起來感受一下那些顆粒流過指尖的感覺,在陶器店看到不同形狀大小的粗陶,也要驚訝一番(宮內就沒有粗製的東西),順手買了兩個很粗糙的陶壎,一會兒又順手買了兩個陶笛,過一會兒又順手買了點啥東西……反正轉手就遞給囊辛幫拿著,然後轉眼……就一大兜子。
在一家專賣女士用品的小鋪子,那些小木梳、牛角梳,還有雖然粗陋卻樣式繁多的木簪、木製珠串、黑木掛佩等,簡直讓菡萏走不開了,隨手拿起一個就在自己身上比比劃劃的讓景娥看看是否搭配和漂亮與否,弄得景娥點著菡萏的腦門低聲說:“現在你穿的是婢女的衣物,看著還能搭配上。回去換了宮裝這些東西就很不配了。而且咱們現在的面容都改過了,再改回去後是否能配搭也很難說,你呀,真是個不長心的。”
菡萏撒起嬌來:“不管不管,我就是喜歡嘛,阿姊只管告訴我現在是否搭配的上,不要管回去之後的事情好不好?”
景娥苦笑了一下,由著她吧,一輩子都沒出過幾次宮,郎君帶她出來不也就是讓她開開心麼。
菡萏脖子上掛著木珠串,腰上掛著木佩,頭上穿了兩三個木簪外加幾朵絹花,手裡拿著一塊加了飴糖的粟米餅,心滿意足的邊吃邊繼續在街市上逛著。那絹花製作的水平一般,比起宮中的差得太遠,那個絹花鋪的店主還吹牛說他的絹花不但暢銷宗室貴胄之家,連宮中都有采買。景娥心的話說,你就吹吧,渭水橋南的高檔店鋪區售賣的絹花比你這個要好好幾倍,本女子見的多了,也沒見人家說什麼供奉宮中。你一個庶民市井裡的店鋪就敢說這麼大的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走到一家肉鋪前,看到滿臉橫肉的屠夫拿著一把刀不像刀、斧子不像斧子的傢什,叉著腰吆喝著賣肉,菡萏又走不動了,沒見過這陣勢啊。靠近是不敢,那屠夫太嚇人,敞著懷,一巴掌寬的護心毛黑燦燦的。可離開又捨不得,就是想看看屠夫怎麼拿那個不大不小的銅刀斧切肉剁骨頭。
菡萏不走,景娥只能陪著,囊辛提著兜子站在一旁,四個錦衛環繞在兩側,此時景娥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呼喚:“前面女子……可是小女主麼?”
景娥一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