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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也算是溫水煮青蛙中的一次和緩加溫。
以後還需要繼續不斷的加溫,根據時局而定吧。
公卿朝議結束,胡亥留下了姚賈和王敖。既然景駒已經稱王,自然也就把自己放在了砧板上,就看項梁啥時候開刀了。這時代的人也許不認為景駒有危險,畢竟是三閭王族,完全有資格稱楚王,可咱們的胡亥知道那個項梁並不願意有這麼個自己無法控制的王。
留下姚賈和王敖,就是談談如何派出風影閣銳士去保護景駒王,在其他勢力(比如項梁)來攻伐他時,努力保護他不會喪命,並帶到咸陽來。
在座的自然還有陳平和公子嬰。對這幾個人胡亥都很信任,也是不得不信任。所以景駒是準皇后景娥老爹的事情,這幾個人都知道,也都理解胡亥詔令。
只是胡亥的另一個詔令讓幾人都有點兒摸不清頭腦:胡亥要王敖再派出十幾個銳士,分為四組進駐彭城暗藏,準備日後火燒彭城!
要說派出聽風閣密諜進駐彭城是很正常的舉動,實際上姚賈在彭城自然早就派有細作。但要說派銳士,還要準備火燒彭城,皇帝這又是什麼路數?
胡亥沒有解釋,他總不能說日後彭城一定會被項氏佔據,而項氏中的項羽是個放火狂,在史書中燒掉了咸陽的所有宮室,這些銳士就是用來制衡項羽到處放火的……
皇帝詔令必須遵從,姚賈和王敖雖然有些不明白,但小皇帝的高深莫測總是領教過一些的,領詔後就離開了。
殿內只剩下了陳平和公子嬰。
正月已經是春初,春天的腳步正扭扭捏捏的走來,而且這個歷史時期氣候偏暖,陳平與公子嬰都不是窮人都有絲綿衣物,皇帝更不必說,所以在胡亥的帶領下,三人又來到殿外石臺上。
此日無風,太陽暖暖的照射下來很舒服。這時節不適合席地而坐(涼pp),於是內侍搬來了三個矮榻當凳子,中間放了一個短案,擺上茶具和酒具。胡亥飲茶,陳平和公子嬰飲酒。
其實陳平和公子嬰也已經愛上飲茶,只是以前慣於飲酒,現在又有些天寒,所以還是習慣性的以酒代水了,而且酒也是暖過的。
“皇兄,”胡亥喝了口茶水,看著公子嬰:“剛才馮劫提出調北疆軍與秦銳軍攜手,直接一鼓盪平山東之亂,我看皇兄似乎也有些意動?”
公子嬰端著酒爵順勢一舉當作行禮:“陛下,臣是覺得尉劫(太尉馮劫)之言有些道理。臣乃老秦人,當年先始皇帝從親政起就籌劃,用了十年達成一統,所以臣這心裡感覺著,退守關中乃是最後之策。既然陛下有退守而保秦宗廟無損的策略,何不調北疆邊軍放手一搏呢?陛下擔心北疆軍南下後若匈奴也南下而導致河南地復失,臣認為陛下的擔心確實是很重要的問題。但臣以為,若北疆軍和秦銳軍或聯手,或分兵同時清掃,若能速決,則胡人尚未南侵,山東已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