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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今日某太高興了,這是上天降先生於某的舟中啊,某要敬天一碗。”

說著就端正了身形,雙手端碗上舉過頭,然後斜碗撒了一些在水裡,才自己一飲而盡。

張良也端碗齊眉向劉邦致意,飲了一口。然後笑著對劉邦說:“良非是天降至沛公舟上,雖說可算天意,使良一到泗水亭就得遇沛公,然而良來拜沛公,也是受人指引的。”

“啊,以某這點兒實力,還會有人指引先生來助某?”

劉邦第一想法就是不可思議,但隨即他伸出手一擺,似乎要阻止張良說話,略一皺眉:“讓某想想。先生既然自關中來,難道是……”

他的兩眼瞪大了。

“沛公所猜不錯,就是曹參指引良來拜公。”

張良把在藍田遇到曹參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劉邦感動壞了,再一次以手加額,感謝上蒼。

“劉季何德,能讓弟兄們如此心繫之。”他有些喃喃自語般的說。

“正如參公所言,沛公忠厚待人,所以能得身邊之人的忠愛。公以誠意待人,則人必以德報公也。良今日答應輔公,也是為公之誠所動。”張良真心實意的說道,其話中的另一層意思就是,即使有曹參推薦,但你劉邦要是不能讓我信服,我也不會答應什麼。

這是吹捧的極高境界了。

劉邦果然很受用。但興奮勁兒稍退,他就必須面對現實了。不過既然已經有了謀主,這事兒需要謀主來出謀劃策了。“先生已知某當下的境況,先生將要為某如何謀劃?”

張良從答應暫輔劉邦,就一直在打腹稿,劉邦既然問了出來,他也就把自己方略拿了出來:“良現在談為沛公謀劃,實是比較冒昧的,因良對眼下從泗水至彭城乃至會稽項氏的狀況,以及芒碭至定陶一帶的秦人所知仍有不足。就現在良已經知曉的情況看,沛公投靠楚王駒仍是必要之舉,可使楚王一系不會對沛公有所誤解。然沛公想要向大司馬嘉借兵取豐邑,良以為沛公多半會失望。”

看劉邦果然有些黯然,張良又安慰道:“這也無妨,雍齒失去魏國這一憑恃,已無後援,只待沛公力量增加到一定程度,取回不過是何時的問題。先投楚王確立沛公在豐沛的地位,待機擴大力量,潛心練兵使現有士卒增加戰力,然後靜觀項氏的最終動向即可。無論項氏奉楚王駒,或另立新王伐滅王駒,沛公最終可依靠的仍為項梁,所以心莫太急就好。”

劉邦長舒了一口氣:“某自起事,實在沒有什麼方向與策略和目標,自身實力不足卻也無解決之道。雖先生所言方略似乎與某現在的狀態沒什麼差別,但某心中已經有了依託,倚先生之智,對未來已非完全迷惘了,先生乃季之主心骨啊。”

說著不顧張良虛攔,親持陶瓶又給張良滿上酒,弄得張良趕忙又行禮致謝。

天色漸近黃昏,泗水上這隻四條船的小小船隊在夕陽的映襯下,載著劉邦時不時發出的開懷笑聲,繼續向南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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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陽宮外石臺上,天清氣朗,晨光照耀在大殿白牆上,一抹亮紅。

胡亥例行的在練每日晨課的擬禽術。姚賈與公子嬰一同登上石臺,一眼就看到小皇帝在似模似樣閉著眼睛半蹲弓腰的比比劃划著,於是走到旁邊二十步之外站定微施一禮,但沒有說話,等待皇帝“打完收功”的時刻。

別說,這老神仙一樣的安期生所傳功法沒準還真有仙家奇效,雖然胡亥閉目凝神,但能清晰的感覺到姚賈和公子嬰的靠近,甚至能在腦海中“看到”兩人施禮的動作。這種神奇的感覺已經有了很長時間了,胡亥對這些術士的看法早就有了極大的改變。

在咱們的胡亥原來所接受的現代宣傳中,江湖術士就是一些騙子。由於由術士們組織發展而成的道家,總是在宣揚成仙得道、雞犬飛昇,而且煉丹燒汞、點石成金之類的似乎一直是道家的招牌,讓有現代思維的人完全無法想象。再加上說徐福從始皇帝手中騙到童男童女說要為始皇帝遠渡仙山求取長生仙藥,就東渡大海音訊渺然等等,現代人對道家的看法一直就不如佛教,至少佛教宣揚來世,而來世是看不到摸不著的,只能憧憬,反而讓人能有所期待而不是質疑。

六識敏銳,身體強健,在可以施寵的日子精力充沛……胡亥已經很滿意現在的效果,可惜體內沒有感受到一絲以前看過武俠小說中宣揚的真氣流動感覺,讓他多少有點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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