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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很喪氣,恨不能立即調轉船頭,返回薛地算了。

“不然。”張良安慰劉邦道:“且不說沛公算不得楚王駒的舊臣與近臣,即便是這二者,項氏也不會一味討伐。對其有礙者,惟楚王駒,最多再加上大司馬嘉,項氏只要能把控制權握在掌中,楚王駒現有的臣子願轉遵項氏號令,他為何要讓本可屬於自身的力量為自己親手破壞呢?沛公現在投靠楚王駒,楚王與大司馬均認可沛公已經佔據的縣鄉,是著眼於當前。若項氏也尊奉楚王,沛公則可以不變應對,向項梁表示親善來獲得其認可。若項氏另立新王,則必伐楚王駒與大司馬嘉,此時沛公避開項氏鋒芒自守沛,項氏兵鋒未及沛公身前即遣使示好,項氏必懷柔以籠絡沛公。”

劉邦直嘬牙花子,滿臉痛苦之色:“先生所言均為至理,但這其中分寸把握甚難,愁煞某也。”

他使勁敲了敲腦袋兩側太陽穴,突然抬起頭來,以滿懷期冀的目光望著張良:“某知先生以復韓為畢生大業,某亦不願阻礙先生伸展此志。然先生剛才也說過,在無法得到足夠助力之前尚不能貿然而動。季冒昧,是否可請先生在此期間暫時助季,當復韓之機至時,季必不對先生產生絲毫羈絆。”

張良一直在等著劉邦提出請求,但當劉邦真的提出來了他又開始沉吟起來。倒不是他有意做作,而是到目前為止劉邦的各種表現都很好,都與曹參的介紹相符,自己感受到劉邦強烈的想做皇帝的念頭,現在也知道是因為斬白蛇時顯現的天意而勾起來的慾念。只是是否真的能知人善用、是否能足夠尊重自己的意見還需要觀察……也罷,不跟隨在沛公身邊,這些也無從證明。

張良換個思路又想,劉邦現在很弱,因此此時輔佐他,就如雪中送炭。如果去投奔並輔佐楚王駒,雖然楚王的力量要比劉邦大幾倍,但那個大司馬嘉能不能讓自己有施展謀略的機會還是未知之數,且還有南方項氏意圖不明。楚王駒絕對抗不過項氏,這一點張良很有把握。

張良抬頭望著劉邦:“沛公盛情,良甚感懷。良所猶豫的,是身負復韓之任,不能終侍於沛公身側。既然不可一心一意奉公,或將使公大業半途而廢,良心不安矣。”

劉邦一聽,有門啊,趕緊打蛇隨棍上:“若先生事先未告而突然言別,季或會有所不快。現在是先生志向季已盡知,先生可助季多久皆是天意所賜,先生若離也不是先生之過,請放寬心。”

他接著又跟上一句:“季與先生,不可論上下,但以友相處,即季之大幸。”

在這個時代,你沒有答應輔佐某個人時,你是客人、友人。一旦你答應了輔佐,那兩人的關係就成為了主僕、君臣。這時,你就要稱對方為“主公”,自稱“臣”。前面也說過,臣就是奴僕、奴才,等於你的命運也就交給了你的“主公”了,除非你要做背叛者。

而劉邦最後所說話的意思就是,你答應輔佐我一段時間,我們之間不論主僕君臣,仍然按朋友相處,你也不用稱臣,也不用叫我主公,這樣當你離開時也就不是背主求榮。

張良又讓劉邦給感動了一下,連忙莊重的行了一個正揖禮:“沛公如此懇切,怎容良不效命?”

劉邦大喜,馬上回禮:“季哪怕只得先生相助一日,也甚感先生盛情。”

行禮畢,劉邦一把拉住張良的胳膊,滿心歡悅溢於言表:“先生助季,季於燥渴中得甘泉矣,先生從現在起就是某的軍師。”

轉頭命令樊噲和周苛:“汝二人快來與軍師見禮。”

看到劉邦一掃數月來的陰鬱,樊噲和周苛剛也聽到說眼前這位文士實際是刺秦先輩張良,哪有不尊敬之理。軍師,是僅次於主公的人,必須大禮伺候。所以劉邦一叫,兩人就立即在船板上半跪抱拳行了最隆重的軍禮。

張良連忙拱手回禮。

他很明白,這些軍將並不會因為自己獲得了軍師的位置就真的聽命於己,一方面要劉邦力挺自己,另一方面也要自己真的能拿出讓軍將們折服的謀略並獲得戰績後才能鞏固住自己的地位。

劉邦終於有了個謀主。從剛才於張良的問答中他已經明確的感覺到,這個張良頭腦清晰、善於分析人的心理、知大勢,並能站在任何人的角度針對所面對的不同局面,給出可行的解決方略。

所以,他從陶盆熱水中拿起盛酒的陶瓶,又想主動給張良倒酒,這回被張良阻住了。雖說劉邦要以友相待,但自己畢竟現在也算是給劉邦打臨時工的,不能太託大。

張良接過了陶瓶先給劉邦滿酒,然後給自己也滿上。劉邦看張良酒滿,立即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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