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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顧榮最近很忙,他還回了幾趟吳郡,下人們說似乎是三吳之地計程車族們不滿意顧榮把會稽郡的一塊寶地劃歸北方士族,以義興周氏為首的幾家士族聯合起來給他施壓。
&esp;&esp;為了保住吳郡顧氏在江東的領袖地位,顧榮忙地焦頭爛額,甚至無暇顧及江落。
&esp;&esp;連著十天沒見到顧榮,江落簡直太高興了。她誘著奴婢們給她講了許多建康城的情況,還用金銀換來幾件破舊衣服,最後趁著庖廚不注意鑽進他的菜車裡,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果然成功逃出顧府。
&esp;&esp;為了不惹人注意,她沒有立即出城,她在乞丐堆裡混了幾天,跟人交換了一些碎銀子,在一個炎熱夏日跟著流民隊伍往建康城外去。
&esp;&esp;顧榮很早就找到她了,但他想給江落一個機會,他告訴自己,只要她主動回來認錯,他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esp;&esp;他風塵僕僕地從吳郡趕回來,在鬧市的酒樓上看了她好幾日,江落根本沒有回頭的跡象,反而跟著那些因為行為不端而被趕出城的流民跑了。
&esp;&esp;他帶人守在城門口,在她以為自己馬上就要自由的時候,把她重新抓回去。
&esp;&esp;江落被他懲罰地很慘,幾乎跟被扔進妓院那次差不多。不過跟那次不同的是顧榮親手把各種道具用在她身上,他往死了罰她,又用上好參湯吊著她不讓她死。
&esp;&esp;她的臀部遍佈指痕,手腕、腳腕被長鐵鏈束著,嘴和陰穴不停地吞吐,後穴也被開發,顧榮不操她的時候,就給她帶上乳夾,塞上緬玲和玉勢。
&esp;&esp;顧府內院幾乎變成了一個刑房,她每日唯一的事情就是等著顧榮給她行刑,顧榮每天都問她錯在哪裡。
&esp;&esp;江落說了很多答案,道了很多次歉,顧榮也沒放過她。
&esp;&esp;她每日每夜都沉浸在慾望裡,神智不由自己做主,一開口就是“我錯了”。
&esp;&esp;有一天顧榮又問她錯在哪裡,她恍惚了一會兒說:“錯在不該遇見你。”
&esp;&esp;顧榮氣紅了眼,再玩起來就更加沒輕重,她下體撕裂嚴重,流了大片大片的血。顧榮生平第一次那麼驚恐害怕,他拋下畢生涵養,裸著上身光著腳,慌張地抱著她出去喊大夫。
&esp;&esp;大夫長年遊走在豪門權貴的門庭之間,自以為見多了這種場面,但等他親眼看到那個血淋淋的場景,連他都忍不住暴跳如雷,他跟顧榮說:“顧大人,你這是在殺人,殺人你知道嗎?”
&esp;&esp;內院的門一開,謝朏就闖進來,他這幾日一直被顧榮的部曲攔在門外。
&esp;&esp;謝朏怎麼也不敢相信顧榮上個月還在用放棄江東士族在會稽郡的萬畝良田為餌來換取他與江落的婚事,這個月就把江落往死了玩。
&esp;&esp;謝朏大動肝火,他再也不管什麼利益、修養,上去就給了顧榮一巴掌。
&esp;&esp;顧榮居然不還手,他看著自己雙手的血,一直低聲重複:“我在殺她……”
&esp;&esp;謝朏火冒三丈,他哆嗦著嘴唇指著顧榮罵:“你比蛇還毒,你就是在殺她。”
&esp;&esp;“作廢,作廢,什麼狗屁賭約統統都不算數,不要你那塊地北方士族照樣也活得下去,不要那塊地我也能說服族人讓她入族譜。”
&esp;&esp;“顧榮我忍你很久了,我要立刻、馬上帶她走,你此生都別想再見她。”
&esp;&esp;“我只是氣不過……我氣不過我第一次為一個人拋棄理智,付出真心……而她不要我……她不要我……她寧願死在北方,她都不願留在江東……她不願留在有我的地方。”
&esp;&esp;“對不起……”
&esp;&esp;顧榮一向張揚跋扈,肆意自專,認識這麼多年,謝朏首次看他這樣還挺意外的,但這不足以抵消他施加在江落身上的傷害,也不足以消弭謝朏的怒火。
&esp;&esp;他說:“你就是錯了,而且大錯特錯,用一個錯去掩蓋另一個錯。”
&esp;&esp;“我有錯,難道你沒錯嗎?謝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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