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鶯花娘子(微)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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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緩,卻一字一句如錘如煉:“你記住,顧煙蘿已經死了,死於驛站走水。你是我在揚州贖身的鶯花娘子。名喚青棠。”
&esp;&esp;顧煙蘿倏地抬眸覷他,手腕撐在身下後移。這是要把她當做禁臠,養在身邊。她自然是不甘,自己已經有夫君,如何被他凌辱。
&esp;&esp;“本官筆上鋒穎,斷人生死,猶勝他一槍一戟。”他傾身而來,衣袂窸窣滑過她指尖,手撐在她耳側抵住車壁。
&esp;&esp;“我與他,孰強?”
&esp;&esp;“自然是我夫君,銀鞍白馬,豪氣干雲。你不過是一介酷吏,權貴爪牙,總有一日落得鳥盡弓藏的下場。”顧煙蘿未加思索脫口而出,冷笑一聲,偏首避開他晦暗目光。
&esp;&esp;他面色一沉,陰鷲之色漸起,靠得更近,熱息覆著顧煙蘿,讓她分外不適,猶自強裝鎮定。
&esp;&esp;黃暈燈光,浮掠她一蓬雲鬢,翠釵鬆鬆挽就,垂下的流蘇凝結暖色的清輝。他鼻息吹拂在她頸側,酥麻得如同被蟲蟻咬蝕。
&esp;&esp;她秀美白皙的脖頸上,纖脆血管清顯,如琉璃般易碎。讓他眸色綢繆了幾分,指腹摩挲著她脖頸上雪膩肌膚。
&esp;&esp;她又想蛻離這桎梏,雙手推拒他胸膛,卻撼動不了半分。對上他戲謔的眼神,那清雋的眉眼須臾間洇染上沉鬱的色澤。
&esp;&esp;溫熱的手掌掐住她細腰,往他身上一摜,嵌入男人懷中,衣襟上聞得簇蔟幽絕香味,讓她一窒。
&esp;&esp;不過愣神的功夫,他環住她腰身的力道寸寸收緊,整個人攀伏在他懷裡。
&esp;&esp;他輕笑,引得流蘇墜子晃盪:“那床笫之間呢。”
&esp;&esp;顧煙蘿抿唇不答,轉換話鋒:“我家府上其餘人如何判決”
&esp;&esp;“流放嶺南。而你雙親年邁,皇上聖恩浩蕩,批覆放逐於崖州。”許聽竹已經有些許不虞。
&esp;&esp;顧煙蘿輕舒一口氣,微微放心了些許,放逐比流放境遇好多了。
&esp;&esp;他手指點在她鮮妍的唇瓣:“今日只談風月,若你想知道梅將軍的下落,怎麼做,需要我教你麼?”
&esp;&esp;她指尖蜷起,心中慌亂如漣漪一般盪開,貝齒緊緊咬住唇瓣。
&esp;&esp;顧煙蘿心一橫,強忍著屈辱,閉上眼睛,摸索他腰間的繫帶。
&esp;&esp;這酷吏真是食髓知味了不成,三番五次地折辱。
&esp;&esp;她動作太慢,讓他眉眼裡陰戾之氣乍現,捏住她下頷,猛然傾身吻上唇瓣。撬開唇齒,絞纏、追逐、輕點著小舌,浮凸的喉結一下下滑動,妄圖用她的津液,吞嚥著暴虐恣肆的燥意。
&esp;&esp;她氣息一窒,無力推離他,喉底裡逸出嗚咽,吃痛蓄淚。夭矯有力的舌頭如魚戲春水,在她舌腔裡作亂。
&esp;&esp;含混的呼吸漸漸粗重、滾燙、凌亂的吻如雨滴一般落下,在她脖頸上吮吸出紅痕。
&esp;&esp;“放開我,別”她咻咻喘息,手腕抵在他胸膛用力抵禦。
&esp;&esp;不似他溫潤模樣,粗莽的手勁,一手扣住她亂動的手腕,一手鑽入她衣襟內,撈起雪丘揉捏,綿軟的手感分外舒服。
&esp;&esp;被他禁錮住身體,顧煙蘿緊閉雙眸,毫無招架之力,感受他的調弄,酥麻的癢意在乳尖上蔓延,她呻吟出聲,軟糯的聲調分外撩人。
&esp;&esp;他下身的陽具因興奮而腫脹充血,抬起她的腿,跨坐在他窄腰上,臀瓣隔著層層衣物也能感受到其堅硬程度。
&esp;&esp;解開衣袍,忍耐到極限的陽具釋放出來,碩大赤紅的冠首從中躍然而出,青筋盤踞整根棒身。
&esp;&esp;“摸摸它。”他嘶聲,攥住她手腕牽引到那處火熱之上。
&esp;&esp;顧煙蘿下意識吞嚥津液,第一次這麼湊近直接看見他的陽具,驚人的尺寸讓她駭然,忍不住小穴酥軟,一股熱流湧出,不由自主地想起是如何吞吃進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