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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實在不必如此一天兩遍地提醒他光棍一條吧,尤其這兩人還有某種不可言說的詭異關係。
&esp;&esp;——這倆人是想拿他當教材學習學習嗎?那可真不巧,他光棍的坦坦蕩蕩清清白白。
&esp;&esp;緣分天定。若真有天定之緣,又該如何斷定是良緣還是孽緣?
&esp;&esp;不關己事不開口,一問搖頭三不知。餘清粥迅速過了一遍皇宮求生守則,正欲離開,卻忽聽鬱白道:“你袖子上是什麼?”
&esp;&esp;“啊?”
&esp;&esp;鬱白站起身來:“你從哪過來?”
&esp;&esp;“乾安殿……”餘清粥突然啞聲。他眼睜睜看著鬱白麵色急劇變化,扯著他袖子的手本該白淨,卻被袖子染上了黑紅的血。
&esp;&esp;餘清粥兩眼一抹黑,差點沒當場猝死。
&esp;&esp;——靠,那是給趙鈞換藥時抹上的。
&esp;&esp;。
&esp;&esp;當然,也有可能時趙鈞故意讓他蹭上的,畢竟去燕南閣這項行程是趙鈞親自安排的。
&esp;&esp;只是無論如何,血就是血,是趙鈞傷口的淤血,既不是他膽大妄為捅了皇帝一刀流出來的,更不可能是他自己心血來潮吐上去的。餘清粥在宮裡摸爬滾打兩年多,還沒蠢到在這時候來一句“只是淤血,於陛下身體無礙”。
&esp;&esp;見鬱白對著那片那片染血衣襟移不開視線,餘清粥體察上意地給臺階:“公子可要去乾安殿?”
&esp;&esp;“去乾安殿做什麼。”鬱白恍若無事發生般坐下,淡淡掃他一眼,“餘太醫還有事?”
&esp;&esp;餘清粥頭搖的像撥浪鼓,識趣兒地滾蛋了。臨走前他心想,鬱公子不僅膽大還冷心冷情,恐怕趙鈞真的病死在床上也等不到鬱白過去瞧一眼。
&esp;&esp;此情此景像極了兩年前。那時他剛入太醫院不久,已對燕南閣那樁公開的秘事有所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