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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冷寒的刀鋒指在烏樓羅頸間,刀尖極其輕巧地嵌入皮肉,只輕輕一下便不再深入。抽出來時,一切似乎完好無缺,須臾後,血才驟然噴出。
&esp;&esp;趙鈞垂首打量著滴血未染的刀刃,聲音淡漠:“假若朕不曾見阿白,你去而復返來到燕南閣的時間,差不多也是寄骨花發作的時間……烏樓羅,你想做什麼呢?”
&esp;&esp;斷線的血珠滴滴答答滾落到地上,活人的鮮血濺起經年塵土,與昔年死人乾涸的屍水融匯於一體。趙鈞就在這樣極端的死寂中端詳著亮的駭人的刀光,再度看向烏樓羅。
&esp;&esp;“即使他什麼都不記得了,阿白也永遠是朕的阿白……當然,你現在知道了。”
&esp;&esp;作者有話說:
&esp;&esp;搞了好久的劇情,忍不住想讓他倆談會兒戀愛了
&esp;&esp; 從夜色中回來的人
&esp;&esp;這把匕首的刃,是如今整間囚室裡最亮的光。
&esp;&esp;趙鈞慢條斯理地擦拭著刀刃,即使那上面沒有絲毫血跡。
&esp;&esp;“烏樓羅,這裡就是你今後的容身之所了。看在你曾經救過阿白的份兒上,朕留你全屍。”
&esp;&esp;烏樓羅劇烈咳嗽起來,血從頭頂裂開的傷口蜿蜒著流下來,混著沒有洗淨的汙泥和灰塵,淅淅瀝瀝地染髒了半張面孔。他抬起頭來,直勾勾地地盯著趙鈞:“趙鈞,你真以為自己控制的了一切?”
&esp;&esp;“鬱白憑什麼放下敵意任你欺瞞,原因我們心知肚明。”
&esp;&esp;天幕沉沉,僅有的光也被濃雲遮蔽,烏樓羅整張面孔幾乎都隱藏在了昏暗中:“你之所以,你怕我。你怕我就像螞蟻懼怕洪水,怕我把所有事情通通告知鬱白。他現在只是被你騙了,一旦他想起往事,你以為他還會由著你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