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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說罷,不待鬱白反應,他朝鬱白身邊坐近了些,溫熱的呼吸呵在鬱白耳邊。
&esp;&esp;他藉著俯身的姿勢,雙唇若有若無地擦過少年的耳垂。
&esp;&esp;那裡是鬱白極其敏感的所在。床笫之上甚至都不需要他多麼仔細親吻,白皙的耳廓便會泛起血玉般的紅。趙鈞常常調笑著含住他的耳垂,甜膩濃烈的薰香和脂膏氣息在房間內蔓延,少年修長柔韌的身體在他身下不自覺地戰慄。不管面色有多冷峻,也掩蓋不住身體最誠實的反應。
&esp;&esp;鬱白猛地一驚,整個人都僵住了。
&esp;&esp;他不知趙鈞要做什麼,更不會無端把“曖昧”這個詞放在他與趙鈞之中,僵硬不動,純粹是因面前這人是至高無上的皇帝,他不敢有絲毫造次。
&esp;&esp;但……趙鈞離他太近了,近到讓鬱白心裡生出股模模糊糊的危險感。
&esp;&esp;趙鈞指尖輕擦過他的臉頰,卻抬手給他繫了系衣襟上的盤扣:“阿白當真不記得了?”
&esp;&esp;“阿白”——除了長姐再無人這麼稱呼過他,不知怎的趙鈞喊起來卻極是熟稔。鬱白謹慎地搖了搖頭。
&esp;&esp;“如今是成元三年,朕乃當今皇帝,趙鈞。”短短一炷香時間,趙鈞心中的腹稿已經打了千百遍,就這麼真假交錯地講了下去。
&esp;&esp;“朕與你初見時尚是太子,乃是自請領兵出征,收復塞北失地,故而不便暴露身份。”
&esp;&esp;在趙鈞的描述中,匈奴在紅門關糾集人馬、欲挑起戰亂,當然,這些情況自然都在英明神武的皇帝他本人掌控之中。
&esp;&esp;恰逢鬱白又一次去往紅門關,機緣巧合撞破了匈奴密謀,千鈞一髮之際,被趙鈞發現,趙鈞坦白身份後,二人相見恨晚、志趣相投,遂同歸軍帳,共謀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