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憫”、哪怕是“同道中人”的感情。
&esp;&esp;畢竟共情是拉進距離最好的方式,尤其他還是至高無上的皇帝。
&esp;&esp;趙鈞溫和地看著他:“如今江家協從謀反,她榮華俱損,精神失常亦不肯就死,對你說的話實在不可全信。如今還有朕護著你,以後可千萬小心,勿要再去見她。”
&esp;&esp;不過以後也沒機會了。頓了頓,趙鈞又溫聲補充:“以後想知道什麼,大可直接來問朕。你在朕身邊兩年,朕豈會瞞你?”
&esp;&esp;鬱白尚未答,一滴雨水忽然掉落下來。
&esp;&esp;趙鈞抬頭望了望天,不禁笑道:“可巧,咱們兩人都沒帶傘。”
&esp;&esp;說罷他解下披風。三月春日溫暖,李德海那老傢伙卻總是嘮嘮叨叨怕他冷,特意給他帶了披風,如今給鬱白披上剛剛好。
&esp;&esp;鬱白一驚。再怎麼沒了記憶,也知道皇帝的衣服是萬萬穿不得的,豈敢不要命般由著趙鈞亂來:“我不冷……微臣不敢。”
&esp;&esp;趙鈞聽著他那亂七八糟的宮廷禮儀就好笑:“不敢?你從前敢的事多了,可沒記得你和朕見過外。”
&esp;&esp;何止一件大氅,從前這小崽子連御筆都敢砸,聖旨都敢毀,脾氣大的很,如今倒是乖得像只理順了毛的貓兒了。
&esp;&esp;相較趙鈞,鬱白想法倒簡單的很:照趙鈞的說法,自己從前兩年得在這宮裡得囂張成什麼模樣?難怪那太后看自己如此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