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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就覺得,以先帝多疑的性格,不會講收編十二侯軍後換血的禁軍拱手讓人,除非,先帝真的不在意這支隊伍,他當時手中還有哪張底牌?可否借來一用?
&esp;&esp;“陛下,此事臣毫不知情啊!”王憲知眼下已是涕淚橫流,此事不似在朝堂上的針鋒相對,這可是掉腦袋的重罪!他額頭點地,絲毫不敢抬起,哀嚎著:“定是何人陷害臣!臣以血為誓,懇請陛下嚴查!”
&esp;&esp;王憲知和那舞女一同被帶下去送入牢中候審,殿內驚魂未定,劉景珉收了劍,才聽有人冷冷問道:“御前佩劍,陵南王,雖然你救駕有功,此事也應另當別論罷?”
&esp;&esp; 猝不及防
&esp;&esp;劉景珉看過去,眉頭緊鎖:“周大人何出此言?”
&esp;&esp;“是朕准許的!”擁帝心有餘悸地坐回龍椅上,卻又聽見周明持這麼一問,立刻火冒三丈,心說朕遇險你們不上前來,文易救了我一命,怎的反倒是他的不是了?於是狠狠一拍扶手,罕見地怒喝道:“你還有什麼要問的!”
&esp;&esp;“臣只是擔心陛下安危。”周明持行了一禮,緩緩道:“既然是陛下的安排,是臣多嘴,陛下恕罪。”
&esp;&esp;劉景珉看著周明持,見眾臣經被安頓好,沒有那麼混亂了,便收了劍。
&esp;&esp;這劍是一把軟劍,是出門前吩咐谷餘纏在手臂上的。
&esp;&esp;他出門時就覺得此番宴會怕是一場來者不善的“鴻門宴”,便多留了個心眼,表面上卸了劍,將他那把常用的留給了林師,實際上還是帶上了一把軟劍。
&esp;&esp;恰如他所料,用上了。
&esp;&esp;他原本想好了事關御前帶刃辯解的說辭,以聖上的性格——說難聽些是過於輕信他人——只要解釋幾句,不會多有為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