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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圖去尋那說話之人，奈何四周人太多，話太雜，那聲音很快便淹沒在一眾嘈雜之中，只能偶爾聽見從四面流露出來的幾聲隻言片語。
&esp;&esp;“你是說那位新上任的”
&esp;&esp;“我聽說啊，他”
&esp;&esp;是褒是貶，林師聽不真切。
&esp;&esp;不一會兒，琵琶聲起，有舞姬登上鼓臺，燈火漸暗，那嘈雜的議論聲和吟詩作對聲便漸漸沉寂了下來，臺下眾人皆凝神看向舞臺之上，沒有多餘的心思分給閒話了。
&esp;&esp;林師離開時，畫舫中的歌舞還未完。
&esp;&esp;船伕在碼頭等他，林師接過船伕遞來的蓑衣和斗笠，聽他說今夜可能有雨。
&esp;&esp;小船駛入航道，林師回望那座熱鬧的畫舫變得愈來愈小，直到被夜色中的薄霧完全籠罩了去，他起身回到小船的篷內，閉眼小憩。
&esp;&esp;船伕同他搭話，道：“客官不像本地人吶，能出入那畫舫的，不少都是達官顯貴，怎的公子行路，選了我這一葉小舟？”
&esp;&esp;林師闔著眼，含笑道：“我不是達官，也並非顯貴，只是初次來，久聞，湊個熱鬧罷了。”
&esp;&esp;“如何？”船伕憨厚一笑，問，“是不是和傳聞一樣，景美，人更美？”
&esp;&esp;林師隨著他的問應了聲：“嗯。”
&esp;&esp;還沒等那船伕再找到話聊，林師已經和著夜色入了夢中，再睜眼時，朝霞已經映滿了水面，遠處是碼頭，已經有人趕著大早在湖邊打魚了。
&esp;&esp;船伕吆喝一聲，說：“客官，咱到嘞——！”
&esp;&esp; 又春
&esp;&esp;再次途徑長淵鎮時，林師在客棧品完了剩下半盞醉花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