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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找上門來,又如何應付得了。”
&esp;&esp;劉景珉翹著二郎腿,悠哉遊哉:“所以說這杜雲中也關不得太久,明天便把他放了罷。”
&esp;&esp;林師“嗯”了一聲。
&esp;&esp;劉景珉將那彎刀往桌上隨意一丟,靠在椅背上:“尚且看來,張與下是被小曲兒當作西南署叛徒進行清理,爾後連帶著他的僱主杜雲中也遭到了波及。”
&esp;&esp;林師彎了彎嘴角,垂眸輕語:“你還未告知我西南署究竟”他忽地起身拍拍衣角,在劉景珉不解的目光中轉身作勢要出門回醫館:“罷了,舒絡姑娘應是聽說過的,我去問她罷。”
&esp;&esp;劉景珉忙伸手哎哎哎地拉住他:“這種坊間傳聞,蘇姑娘也不一定清楚。”
&esp;&esp;林師轉過身:“這幾日一直將我矇在鼓裡,你不告知於我,我只得去問他人了。”
&esp;&esp;劉景珉拉著林師重新坐定,才清清嗓子,“顧名思義,西南署是西南一群少數民族組建的一支流派,他們自詡天雀的傳人。至於這天雀為何呢,這世人也不太清楚。你去瞧瞧長安城頭的通緝榜上頭的重磅通緝令,其中三個來自西南署的,所殺皆為朝中要臣。”
&esp;&esp;林師不解:“刑部,大理寺乃至御史臺,都毫無頭緒麼?”
&esp;&esp;“捉不到。”劉景珉嘆了口氣,好像有多遺憾似的,“指望那些吃飯不幹活的官府還不如自己給菩薩多上幾柱香,祈禱兇手早亡呢。總而言之,那一段時間鬧得官員各個人心惶惶,生怕自己哪一天被西南署的歹人截了項上人頭。結果呢,民間卻傳這個西南署是個劫富濟貧,專除奸佞的俠客,給不少老臣氣得半死,有多寒心吶。”
&esp;&esp;若是熟識劉景珉的那群陵南王府的家臣聽聞此話,必是要腹誹一句,您這看朝堂腥風血雨不嫌事大的性格,其實很開心見到此事的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