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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章帝的生母賈貴人,之前一直被馬太后撫養,所以章帝就把馬氏當成了外家,沒咋加封生母這邊。馬太后一走,章帝就給賈貴人升了級,賞了不少好東西,這也算是盡了點孝心。
這時候,校書郎楊終跳出來說,國家現在挺安穩的,得講講經義了,之前那些文人老是摳字眼,把聖人的意思都搞歪了,得學學宣帝,召集一幫大儒到石渠閣討論經義,給後世做個榜樣。章帝一聽,覺得挺有道理,就把那些儒生都叫到白虎觀,讓他們考訂五經,討論有啥不一樣的地方。這魏應就負責提問,淳于恭負責記錄,章帝自己也親自去聽,最後把這些討論的結果編成了一本書,就是《白虎通》。
在這白虎觀講經的人裡,有個叫丁鴻的,這人可厲害啦!他本來該繼承父親的侯位,可他偏要讓給弟弟,還偷偷跑了。後來在東海碰到鮑駿,被鮑駿一頓數落,說他在這太平盛世,應該為國家出力,不能只想著兄弟間的小恩小義。丁鴻被說得心裡熱乎乎的,就回去繼承侯位了。鮑駿還向朝廷推薦他,說他學問好品德高。章帝就把他召來當侍中,還封了魯陽鄉侯。這丁鴻在白虎觀講經的時候,那是據經論難,說得頭頭是道,其他儒生都自愧不如,大夥都誇他:“殿中無雙丁孝公。” 除了他,還有少府成封、校尉桓鬱、蘭臺令史班固、雍丘人樓望、平陵人賈逵,以及廣平王羨也都在這講經,一個個都挺有名氣。
過了一年,到了建初五年,這倒黴事兒就來了。二月初一,日食了,章帝就趕緊下詔書,求大家直言進諫,說:“朕剛沒了太后,這錯處肯定不少,現在上天降災,又趕上大旱,麥子都快乾死了,朕這心裡急得火燒火燎的。公卿們都趕緊給朕找個能指出朕錯處的人來,要找那些有真本事的,別整那些花裡胡哨的。” 沒過多久,又下詔讓清理冤獄,還虔誠地去求山川之神幫忙,說:“《春秋》裡寫沒麥苗,這事兒可嚴重了。去年秋雨就沒下好,現在又大旱,這都是朕沒德行,連累了天地,朕這心裡害怕得直哆嗦,頭疼得厲害。以前的聖君,碰到災荒就廣泛徵求意見,雖然有災,但也有好的報應。現在朕這傻小子,就只能乾著急。趕緊讓二千石的官員去清理冤獄,把那些輕罪的犯人放了,去求五嶽四瀆和名山,讓它們趕緊下場雨,這事兒可得嚴肅對待。”
到了五月,又下詔說:“朕盼著那些正直的人來給朕提意見,天天伸長脖子等。那些先來的人,都把心裡的苦水倒出來了,朕也知道他們的心思了。朕本來想把他們都放在身邊,有事好問問他們,以前光武帝的詔書裡就說,堯考驗臣子是看他們做事,不是隻聽他們說。現在外面的官職有空缺,都可以讓這些人補上,有關部門趕緊把這事辦了,報上來。” 咱說這章帝啊,下詔求直士,是不是有點做做樣子呢?你要是真想要直士,來了就該放在身邊,讓人家隨時給你糾錯,可他倒好,把人都調到外官去了,這不是逗人玩嘛!
這內外的大臣們,都看透了章帝的心思。等到下了雨,零陵就趕緊獻上芝草,說這是祥瑞。接著,泉陵又說有八條黃龍在水裡出現,這可把大家高興壞了,都在那使勁吹噓。可就在這時候,太傅趙熹突然去世了,司徒鮑昱也接著走了,這老成的人一個個都沒了,也不知道有啥好祥的。
這時候,西域留守軍司馬班超派人送來了奏章,說要請求派兵西征。他在奏章裡說:“臣看先帝當年想開拓西域,就去打匈奴,派使者出去,鄯善和於置馬上就歸順了。現在拘彌、莎車、疏勒、月氏、烏孫、康居這些國家,也都願意歸附,大家一起使勁,就能把龜茲滅了,打通漢朝的道路。要是拿下龜茲,那西域沒歸順的國家,就沒幾個了。臣本來就是個小吏,蒙皇上提拔,願意像谷吉那樣在邊疆拼命,也想像張騫那樣為國家立功。以前魏絳作為列國大夫,都能讓那些少數民族和好,何況臣還靠著大漢的威風呢?以前有人說拿下西域三十六國,就像砍斷匈奴的右臂,現在西域這些國家,從太陽落山的地方開始,都向往咱大漢,一個個都開開心心地給咱進貢。就焉耆和龜茲還不聽話。臣之前帶著三十六個人去西域,吃了不少苦,在疏勒守了五年,對那些胡人也有點了解,問他們城郭大小,他們都說靠著漢朝就像靠著天一樣。這麼看來,蔥嶺能打通,龜茲能打下來。現在應該讓龜茲的侍子回去當國王,再派幾百個步兵騎兵送他回去,和其他國家一起出兵,幾個月就能把龜茲拿下。用夷狄去打夷狄,這辦法好啊!臣看莎車、疏勒,田地肥沃,糧食自己就夠吃,不用從國內運。而且姑墨、溫宿這兩個王,是龜茲立的,他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互相討厭,肯定有願意投降咱們的。要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