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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渡林城的城牆上,陳讓望著遠處鏡宗的營帳,面色凝重如霜。大風呼嘯而過,吹得他的衣袍獵獵作響,卻吹不散他滿心的憂慮。

這幾日裡,鏡宗每天都會派一人來到渡林城下,高聲念著勸降書。那聲音順著風,直直地飄進城裡,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割在陳讓的心尖上。

城中的局勢愈發嚴峻,糧食幾乎要消耗殆盡。百姓們面帶飢色,眼中滿是惶恐與不安。軍隊計程車氣也如那即將燃盡的燭火,搖搖欲墜。陳讓在城中巡視,看著這一片蕭索與困厄,心中的壓力如山般沉重。

他想起了徐長歌,那位禹王三公子派來的特使大人。剛到城中時,徐長歌滿懷壯志,與他一同商討禦敵之策,試圖力挽狂瀾。可如今,面對鏡宗的重重圍困,以及城內彈盡糧絕的絕境,縱是再有謀略,也難有回天之力。

陳讓沒有再去找徐長歌,他明白,這位特使大人面對如此困局也是無能為力。此時去見,除了徒增傷感與無奈,又能有何用?

又一日,鏡宗的勸降聲再次響起。陳讓站在城樓上,緊握著拳頭,關節因用力而泛白。

“難道真的要走到這一步嗎?”他在心中暗自呢喃,眼神中滿是不甘。他想起了城中百姓的殷切期盼,想起了自己效忠赤昭的誓言,可現實卻如同一堵無法逾越的高牆,橫亙在他面前。

就在這時,副將匆匆跑上城樓,神色慌張說道:“城主,城中已經開始有百姓為了一口吃食而爭鬥,再這樣下去,不用鏡宗攻城,我們自己就要亂了!”

陳讓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知道,必須要做出一個決定了,哪怕這個決定無比艱難。

“傳令下去,將城內僅存的糧食集中起來,優先供應給老人、孩子和傷病。軍隊的口糧減半,再減半!”陳讓咬著牙說道。

副將面露難色說道:“城主,士兵們本就已經疲憊不堪,再減少口糧,恐怕……”

陳讓猛地喊道:“這是命令!我們身為軍人,守護百姓是職責所在。若連百姓都護不住,我們還有何顏面苟活?”

副將無奈,只得領命而去。

夜晚,陳讓獨自一人來到城牆上。月光灑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遠處鏡宗的營帳燈火通明,與城內的死寂形成鮮明對比。他望著那點點燈火,思緒萬千。突然,一個念頭在他心中閃過。

陳讓快步走下城牆,朝著徐長歌的住處走去。此刻,他需要與徐長歌還想再問問徐長歌是不是還有別的辦法,不到萬不得已,他實在不想邁出那一步。

陳讓踏入徐長歌的房間時,徐長歌正對著桌上的地圖發呆。看到陳讓進來,他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說道:“城主,你……”

陳讓的腳步頓住,一時間竟不知如何開口。他避開徐長歌的目光,緩緩走到窗邊,望著窗外蕭條的街道,深吸一口氣。

“大人,我準備降了。”陳讓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屋內瞬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只有窗外寒風呼嘯的聲音。

徐長歌內心出一絲喜悅,臉上卻假裝不可置信地盯著陳讓的背影問道:“城主,你這是何意?我們曾誓言要堅守到底,怎能……”

陳讓猛地轉身,雙眼佈滿血絲,說道:“我已經沒有選擇了。大人,您看看這城中的百姓,他們餓得連走路的力氣都快沒了。再看看我們計程車兵,士氣全無,拿什麼去守?拿什麼去和鏡宗對抗?”

徐長歌裝作很難受的樣子,嘴角忍住抽動,沒有說話,但是他的樣子在陳讓看來卻是如此的難過。

“大人,我不想投降,我也想戰鬥到最後一刻。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城中數萬百姓因我而死,不能讓兄弟們白白送命。鏡宗承諾,只要投降,便不會為難百姓和士兵。”陳讓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說著。

徐長歌假裝無力地坐回椅子上,雙手抱頭。良久,他緩緩抬起頭,臉上滿是痛苦與掙扎說道:“城主,你可知道投降意味著什麼?這是背叛赤昭,是要揹負千古罵名的!”

陳讓慘然一笑說道:“大人,我若只顧自己的名聲,不顧百姓死活,那才是真正的罪人。千古罵名也好,世人唾棄也罷,只要能救下城中這些鮮活的生命,我陳讓認了!”

徐長歌望著陳讓決絕的眼神,心中五味雜陳,此刻他有些惋惜這個人,不得不說陳讓是個好人。換作是他自己,也理解他的選擇。

陳讓走到徐長歌面前,單膝跪地說道:“大人,我知道您心中的忠義。可此刻,在這渡林城中,百姓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懇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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