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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出乎意料地贏了,但我好像有點悲傷。”
受害人尹尚在賽後接受採訪時如是說:“我這輩子都忘不掉那個爛抹布味的蘑菇。”
做出缺德事的是黑心麵包,但風評被害的貌似是上將和教授。
雖然他們兩個看起來倒是蠻樂在其中的。
據說當日比賽結束時上將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玩得高興嗎。”
路過的教官A肩膀上還扛著一個剛從樹上摘下來的倒黴蛋,正好聽見溫德爾的話,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你看他像是玩得不高興嗎。
要多縱容有多縱容,誰能想得到向來不假辭色的上將在家裡竟然是慈父派。
看來那些捕風捉影的傳言也不盡是謠言,諾里卡果然都是男方帶孩子。
參加這次訓練賽的總共有不到200人左右,二十多個小隊最終只有一小半活了下來。
“啊我看看哦——我們隊是第四名,期末可以加五點學分,哇太好了可以少上一門選修。”
賽後小隊裡的眾人聚在一起復盤,也算是散夥飯,拿到成績後,一個女孩拍了拍手,驚喜地說。
諾亞玩的是隱藏和偷襲戰術,因而苟到了最後。
本來是想要在合適的時候,把第一個抓到的那個執旗人當成擋箭牌的,結果……
結果事情有點進展得太順利。
沒用得上。
諾亞只能親自動手,在比賽結束之前玩了一手過河拆橋,把他的旗子拆了。
以至於蟑螂滅絕隊以戰績2的分數活到了最後。
“呃,等下,怎麼有兩分,另一隻旗子是哪來的。”昏迷了大半個賽程的尹尚摸不著頭腦,指著那個2問。
“我好像知道是怎麼回事……”他旁邊的人弱弱舉手:
“有個人跑得太急撞樹上摔倒,不小心把旗子撅折了,我當時離他最近,好像算在我身上了。”
“牛逼。”
“牛逼。”
“牛…這對勁嗎?”
諾亞聳聳肩,手腕上的智腦忽然震動了一下。
是拉祖利先生髮來的資訊,說是有事讓他過去一趟。
正巧他也不耐煩和這群半熟不熟的人相處,於是朝眾人打過招呼後施施然地離開。
可當他把那一摞厚厚的書端到手裡的時候,他還是後悔了。
“目前的教材你學得差不多了,我給你找了些新的來。”
早知道還不如留在那邊。
諾亞一言難盡的表情很好地愉悅了拉祖利先生。
“不要試圖逃避哦。”他掛著惡魔的微笑慢悠悠地補了一刀:
“鑑於你在訓練賽裡的優秀表現,不少教官都生出了想帶你去做任務的心思,要做好準備啊。”
雙重暴擊。
這一天還是到來了,到底為什麼要迫害一隻無辜的麵包。
“不過上將應該會幫你安排的,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諾亞摸摸下巴,陷入了智慧的思考。等等……如果是溫德爾來安排,好像也不是不行。
只要把活幹完了,和公費旅遊有什麼差別。
這只是次要,主要是他終於不用天起早來上拉祖利先生的課。這麼想著,麵包原本有點發綠的表情漸漸地放晴了。
拉祖利先生很滿意,他每天要做的日程又少了一項 。諾亞也很滿意,他終於不用天天來上學,而是要出門吃沙子。
正在埋頭苦寫報告的助手:……
他發現了盲點。
跟上將出任務才是地獄難度吧?
諾亞晚上回去後溫德爾就和他提了這個事情,彼時正是飯後,大家聚在一起說閒話。
溫德爾手指卷著他又長了許多的頭髮,輕輕地說:“一週後,去南部,萊恩和謝爾都會在那裡,具體的事情和他們交接就好。”
科倫汀憐憫地捋他另一邊的腦袋毛,結果一不小心薅掉了一根,若無其事地收回手:“好可憐,這麼小就要被派出去幹活了。”
溫德爾瞥他一眼,忽然想起來在很多年前的某一次,也是科倫汀帶著妹妹和弟弟出門玩,回來的時候諾亞腦袋後面就禿了一塊。
禿掉的那一塊花掉了好幾個月才長好,愁得絲黛爾天天摸天天摸。
現在想起那個時候的事情仍舊鮮明如昨,溫德爾發現,有關於諾亞的記憶,總是那樣明朗又色彩斑斕的。
他把這個孩子很好得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