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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低下頭,嘴唇探觸到了顏鳶的唇,聲音越發小了:“小白……我等了你很久。”
&esp;&esp;顏鳶面無表情道:“我也是。”
&esp;&esp;她的手繞到自己腰側,抓住了楚凌沉的手腕,然後在他溫存的目光下狠狠把他反手擒拿,摁在了地上!
&esp;&esp;“我忍你很久了。”
&esp;&esp; 你這可算弒君
&esp;&esp;顏鳶真的已經忍很久了。
&esp;&esp;楚凌沉就躺在她的身下,臉上有些驚詫,眼眸中也帶著少見的無措。
&esp;&esp;顏鳶沒有多想,一拳揍上了他的下巴。
&esp;&esp;“唔……”
&esp;&esp;楚凌沉吃痛,抬起手擋住了眼睛。
&esp;&esp;顏鳶便整個人傾軋了上去,鉗制住他的脖頸,脅迫得他一動都動不了,然後在他耳邊咬牙切齒:“楚凌沉!你運籌帷幄,所以拿我當傻子耍?!”
&esp;&esp;虧她一路上都在擔心他的情緒!
&esp;&esp;結果他根本就是黃雀在後?
&esp;&esp;更甚者……
&esp;&esp;如果他一開始就和她的爹爹是同謀,那她入宮之後的冷遇,皇陵祭祀時候的搏命,被藍城舊案波及時她輾轉幾次差點死掉,這些是不是都在他的算計內?!
&esp;&esp;還有季斐和秦見嶽……
&esp;&esp;他們還生死不明。
&esp;&esp;而這狗東西居然穩坐釣魚臺?
&esp;&esp;顏鳶氣得手抖,胸口劇烈起伏。
&esp;&esp;楚凌沉在她身下睜開了眼睛,低聲道:“沒有。”
&esp;&esp;顏鳶咬牙切齒:“沒有什麼?”
&esp;&esp;楚凌沉的手還擋在眼睛上,只是身體已經漸漸放鬆,就這樣毫無防備地把自己要害袒露給顏鳶。
&esp;&esp;他低道:“沒有從一開始就和顏侯合作。”
&esp;&esp;聲音很輕,隱隱約約帶著一絲委屈。
&esp;&esp;顏鳶的呼吸頓了頓,第二拳終究沒有落下。
&esp;&esp;楚凌沉沉默了一會兒,放下了眼睛上的手臂,那雙眼睛居然是帶著溫吞的笑意的。
&esp;&esp;他看著顏鳶,自下而上伸出手,戳了戳她的額頭。
&esp;&esp;他輕道:“真的要這個姿勢,解釋給你聽嗎?”
&esp;&esp;顏鳶:“……”
&esp;&esp;顏鳶黑著臉鬆開他,坐到他身旁。
&esp;&esp;楚凌沉講的故事,遠比老狐狸那個雲裡霧裡的要明晰得多。
&esp;&esp;他年少繼位,太后便開始垂簾聽政,之後戚黨就開始橫行朝野,四年之前他開始親政,最初是想借著晉國和談投石問路,卻沒有想到險些命喪雪原。
&esp;&esp;那是他第一次意識到,刀刃並非來自晉國,而是來自於他的皇庭。
&esp;&esp;那時朝中勢力已經盤根錯節,無法分辨,他便以寵妃之名接回宋莞爾,開始扶持以宋家為首的新外戚。宋家的人大多來自邊疆,與朝中從無來往,足夠乾淨,漸漸地,也就有了與太后外戚分庭抗禮的能力。
&esp;&esp;但朝中新舊外戚相互抗衡,最終得利的卻不止是他。
&esp;&esp;顏鳶問:“還有誰?”
&esp;&esp;楚凌沉眸光微斂:“鬱行知。”
&esp;&esp;新舊戚黨紛爭不休,以鬱行知為首的清流勢力也在夾縫中漸漸壯大,逐漸侵吞朝局,想要借挑撥兩黨之爭而倒行逆施,重新集相權於一身。
&esp;&esp;從那時起,坐在他棋盤對面的人就已經成了鬱行知。
&esp;&esp;楚驚御馬踏皇陵,藍城被翻出來白骨坑,佛骨塔前老臣逼宮廢后,乃至於在南邊動用自己的宗族勢力為楚驚御銷贓。
&esp;&esp;鬱行知每一次的出手,都露出了更多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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