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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赤裸的後背暴交錯的傷口,他弱冠的年紀,看著精瘦壯實,隱隱的還能看見手臂上線條,貼身的衣物還是那日晚上她送過去的。
&esp;&esp;當時著急忙慌的,剛好在劉媽媽屋裡就順手帶的幾件婦人的衣物,雖看著寬大,但他穿著居然剛剛好。
&esp;&esp;男人粗糙的背,手指還能觸控到面板之下緊緻的肌肉和骨骼,春夏捻了些香灰塗抹在傷口邊緣,輕柔的指腹打著圈。
&esp;&esp;她做的仔細,不曾發現枕頭下的呼吸節奏一點點紊亂。
&esp;&esp;香灰用了大半,原本暗紅色的傷口一點點逐漸被灰白替代。
&esp;&esp;確實有用許多,連著面板都變得滑滑的,春夏打了個哈欠,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esp;&esp;蕭雲卿手裡還握著腰牌,此時不拿更待何時,她湊上去一點點撥開他修長的指節。
&esp;&esp;拿到手了。
&esp;&esp;還沒等她高興,手上一緊,她慌神中對上他玩味的視線,“小春夏,偷東西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esp;&esp;偷?
&esp;&esp;這分明是她應得的。
&esp;&esp;“殿下誤會了,現下太陽快落山了,小的是怕您受風寒。”她拉過裡面的床被蓋在他身上,順勢將得手的腰牌塞到了衣襟裡。
&esp;&esp;蹩腳的說辭,破綻百出,蕭雲卿沒同她計較,換一邊繼續睡覺。
&esp;&esp;王媽媽遣人來送飯菜的時候,春夏從床上醒來,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
&esp;&esp;若不是桌上放著的香爐,她還以為是夢境。
&esp;&esp;春夏下意識摸摸胸口。
&esp;&esp;衣襟裡膈人的木牌還在。
&esp;&esp;天慢慢黑下來,春夏反倒是睡不著了。
&esp;&esp;索性出來透透氣,打發時間。
&esp;&esp;她與王媽媽住一個院子裡,白日都是在她眼皮子底下,一舉一動都被監視。
&esp;&esp;晚上好些,但院子會落鎖,她哪裡都去不了,只能縮在這院子四處溜達。
&esp;&esp;不過好在這院子大,房子多,也沒那麼無聊。
&esp;&esp;春夏蹲在角落賞月,耳邊蟲鳴此起彼伏,清風微徐帶著涼意,從她角度看那一方天地裡,只有一輪皎潔的月,不曾被束縛,靜靜孤芳自賞。
&esp;&esp;‘吱嘎’一聲門開了。
&esp;&esp;春夏一頓,不是每晚都落了鎖的。
&esp;&esp;她縮縮身子抬起頭,藉著月光,來人是曹旺。
&esp;&esp;曹旺?
&esp;&esp;他不是應該在前院麼。
&esp;&esp;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esp;&esp;這麼晚,他身邊也沒跟著人。
&esp;&esp;難道說,私會?
&esp;&esp;王媽媽?
&esp;&esp;果然,曹旺直奔王媽媽那屋。
&esp;&esp;春夏好奇,等待人進屋關上門,才脫鞋躡手躡腳的跟上去。
&esp;&esp;曹旺進屋,“那丫頭近日怎麼樣。”
&esp;&esp;王媽媽連忙倒茶,“都看著呢,應該是沒有問題。”
&esp;&esp;“那便說不通。”他喝了半口茶,表情煩躁,“你同劉氏有交情,過去幾年可有蹊蹺的地方。”
&esp;&esp;王媽媽搖搖頭,“偷奸耍滑,好吃懶做,但要說到去做內應,她卻沒這個膽量,只是……”似乎想到什麼,王媽媽欲言又止。
&esp;&esp;“只是什麼。”
&esp;&esp;“只是前些時候劉氏接替了桑氏廚房採買的位子,一時風光無限,過程她為告訴過我,具體的可能要問問趙三了。”
&esp;&esp;聽到趙三,曹旺本能的發出一聲嘲諷,“他仗著相爺器重,無法無天,還好是個沒根的東西,也不枉費我設局。”
&esp;&esp;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