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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蕭雲卿心情大好,眉目舒展開,連著受傷毫無血色的臉都變得紅潤了些,春夏見狀試探問道,“殿下,之前燒掉的腰牌,能否再給我一個。”
&esp;&esp;想想,既然他能混進來,那私刻的腰牌應該不止一個吧。
&esp;&esp;他突然冷臉,皺眉臉色不悅,“你要腰牌做什麼。
&esp;&esp;當然是跑路了。
&esp;&esp;“殿下有所不知,那曹旺已經懷疑我了,如今這個情形您也看到了,如果有腰牌傍身安全些。”言下之意遇到危險溜之大吉。
&esp;&esp;她的話真假參半。
&esp;&esp;蕭雲卿思索片刻從腰間抽出一枚木牌,就在春夏接過時,他手腕一撤,“這是最後一個。”
&esp;&esp;春夏腹誹,若真是唯一一枚,他如何給得。
&esp;&esp;再者就算是隻此一個,他堂堂太子身份擺在這兒,即便有人想要他的命,也會有其他人誓死守護。
&esp;&esp;與她就不一定了。
&esp;&esp;螻蟻而已,誰會在意。
&esp;&esp;她諂媚的打太極,“殿下您是太子,是真龍,必定神佛護佑,以後更是福澤綿延。”趁著他沒收回東西,春夏立馬抓住他的手不放。
&esp;&esp;“小的不及您,還望殿下行行好。”
&esp;&esp;蕭雲卿頂著她的手稍稍愣神,隨後像燙到似的鬆開。
&esp;&esp;“男女授受不親,你注意點。”
&esp;&esp;看似一本正經的說辭,在春夏這兒根本禁不起推敲。
&esp;&esp;也不知是誰受傷了,叫人處理傷口來著,這會兒居然說男女授受不親。
&esp;&esp;難道是在敲打她,受傷的事情不準外傳。
&esp;&esp;“殿下放心,以後不會了。”不過也確實沒有以後了。
&esp;&esp;話畢蕭雲卿的好臉色急轉直下,翻臉比翻書還快。
&esp;&esp;他今天這是怎麼了。
&esp;&esp;有傷在身不舒服?
&esp;&esp;春夏看看他手裡的腰牌,繼續賣乖,“殿下傷口如何了,要不小的幫你看看?”
&esp;&esp;其實沒打算幫他瞧,畢竟某人說了——男女授受不親。
&esp;&esp;蕭雲卿臉色好了些,神色複雜的瞥了一眼春夏,開始解腰帶。
&esp;&esp;不是說不親麼,怎麼
&esp;&esp;這回輪到她手足無措了。
&esp;&esp;衣領敞開,露出後背肩胛處的繃帶,濃重的藥味混合著血腥的味道闖入鼻腔,她下意識的放慢動作,手上也變得小心翼翼的。
&esp;&esp;夏日的悶熱會導致傷口感染化膿,尤其是當時只借著燭光剜掉腐肉,現在瞧的清楚些了,只覺得更加觸目驚心。
&esp;&esp;暗紅色的傷口因為後期再次燙傷,皮肉糾結在一起,有的發白粘連繃帶撕開時,光是這麼看著都覺得疼。
&esp;&esp;“怎麼會變成這樣。”她想著蕭雲卿來見她,應該是好了大半的。
&esp;&esp;“你等等。”春夏丟下一句話跑去翻櫃子,新房間裡不太熟悉,只能憑猜想去找傷藥。
&esp;&esp;果然,什麼都沒發現。
&esp;&esp;怎麼辦、怎麼辦。
&esp;&esp;她急得團團轉。
&esp;&esp;“看看有沒有香灰。”當事人單手撐頭,側身躺在她的床榻上,慢慢悠悠的吐出幾個字。
&esp;&esp;“香灰?”
&esp;&esp;“嗯~”蕭雲卿埋在枕頭裡,鼻尖滿是少女的馨香,約莫是床太柔軟,亦或幾日的疲乏,可能還有安撫躁動的氣味,他深吸一口氣,發出慵懶的呼吸聲。
&esp;&esp;這件屋子之前是給曹老夫人歇息用的,佛像前的香爐里正好有,所幸清理的時候沒有將爐灰倒掉。
&esp;&esp;春夏抱著香爐小跑過去,他已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