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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沒聽完沈浮白各種各樣對秦銘的吹捧,只能遺憾地嘆了口氣,引秦銘幾人來到一間客房暫且休息:“明早才是正式的壽宴,請諸位今日便在此地休息,也可以在附近轉一轉,但還請不要走得太遠,這裡遍地都是機關。”
囑咐完秦銘後,謝深再次嘆了口氣:“可惜,我雖然與諸位一見如故,恨不得促膝長談,但我身上還肩負著其他責任,因而不能留下,諸位自便,明日再會。”
秦銘等人都對這位沒什麼公子傲氣的謝深感到十分喜愛,都拱手回應道:“多謝公子。”
“啊差點忘了!”謝深的腳都要走出門口了,突然一拍腦門想起個事情,又重新走回來,開啟屋內一衣櫃,將不知何時準備好的香囊取出,分別遞給秦銘等人。
方崢習慣性地聞了聞香囊,忽而面色有異:“這是……藥材?”
“這位公子也是懂藥之人?”謝深露出感興趣的神色,“不錯,此香囊中放著的是解藥,落英山莊的花朵中都藏有毒粉,只有一直佩戴香囊才不會中毒,所以諸位一定要貼身佩戴,不要忘了。”
千叮嚀萬囑咐後,謝深這才離開,秦銘隨意將香囊別在腰間,卻見方崢依舊神色古怪地聞著那香囊,不由得問道:“有什麼問題?”
“怪事。”方崢遲疑地反覆聞著香囊,“似乎這香囊中並非全都是解毒的藥材……以毒攻毒嗎?我得研究探究。”
意識到他看見毒藥就想要研究的老毛病犯了,秦銘也就無奈地搖搖頭,不去管他。
不知是不是謝深為他們挑了個比較幽靜的房間,這一日,沒有正道再來挑釁他們,而秦銘等人也懶得出門與其他人會面,相安無事地度過今晚。
第二日清晨,外面便傳來了敲鑼打鼓的熱鬧聲響,秦銘幾人穿好衣服,才在落英山莊小廝的引領下來到舉辦壽宴的大堂。
謝深就在大堂門口接待來賓,逢人便微笑,聽人說幾句吉祥話,收一些禮物,然後引領客人進場,又去與下一個人說話。
前來參加壽宴的人出乎意料的多,秦銘在門口等了很久,才終於輪到他們入場,一看見秦銘,謝深原本絲毫未變的嘴角弧度終於上揚起來,真心實意地熱情接待道:“秦公子來了!若是再不來我就要親自去迎接你們了。”
經過昨日的閒聊,幾人的關係密切起來,也能像這樣開開玩笑了,秦銘也不禁回道:“可不敢讓公子久等。”
說罷,他向後看了眼沈浮白,沈浮白便自然拿出懷中抱著的畫卷,示意道:“恭賀謝莊主聖誕,此乃我親手所畫百鳥朝賀圖,獻給莊主。”
一旁的小廝原本要去接,謝深卻率先親自接了過來,開啟欣賞不由得眼前一亮:“沈兄還會繪圖?果然惟妙惟肖,深得我心啊。”
方崢也拿出了絕命毒藥遞過去:“聽聞謝莊主擅長解毒,我對毒藥頗有領悟,贈予謝莊主,看看他是否能夠解了我的毒。”
這話說得不客氣,但謝深卻哈哈笑起來,完全不在意:“那我可好好讓祖父研究一下,爭取把方兄的毒解開。”
許生最後一個獻出自己的禮物,他沒什麼好東西,只因為仰慕謝莊主,便將自己珍藏已久的劍獻上:“聽聞謝莊主喜劍,這是老夫的一點心意,還請笑納。”
謝深面露嚴肅,恭敬用雙手接過:“此劍凝聚了前輩的心血,我替祖父謝過您,必將親自呈給祖父欣賞!”
這邊笑語盈盈,佔用了不少時間,還在後面排隊的江湖俠客忍不住疑惑地抻著脖子看,不知道謝公子為何會跟這幾個人相談甚歡,尤其是排在後方的華真宗更是面露憤懣,只覺得謝公子當真是瞎了眼。
“我的賀禮是……”秦銘正要將自己研究出來的禮物拿出來,謝深卻忽然一推手,示意他不用著急。
“請秦公子上座,祖父屆時會親自與你交談,到時候請公子再將賀禮送給祖父,祖父必定會很高興。”
這一番話,倒是讓秦銘倍感壓力,而謝深還要接待客人,便派了個小廝將他們送到座位之上,雖然有過準備,但看見那幾乎是最前面的桌椅,秦銘還是有些咂舌,這謝莊主當真如此看中他?
沈浮白倒是毫不客氣道:“教主英明神武,威名遠揚,謝莊主另眼相待也是應該,教主請坐!”
秦銘坐下,環顧四周,這才發現這座位都有講究,最前方的便是謝莊主親自邀請之人,譬如說他左手邊的便是華真宗,右手邊便是南翔派,左後方是青嶽派,三大門派之後才是沒有請帖但受到三大門派邀請同行的江湖散客。
想必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