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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屑地看了秦銘一眼,滿臉都是厭惡,隱隱有指責謝深識人不清的意思,然而謝深卻絲毫不曾畏懼,反而對他微微一笑,用扇子指了指秦銘:
“那你來說,這位公子是否姓秦名銘?”
紀華遲疑了下,頷首:“是。”
“那就對了。”謝深篤定道,“祖父所找的就是秦銘公子。”
見紀華還想反駁什麼,謝深卻搖起摺扇提前一步打斷他的話語:“欸,這位公子,你要知道,你所處的地方是桃花島,所要前往的地方是落英山莊。落英山莊不理會江湖紛爭,不在乎個人恩仇,只要是祖父看重的人,無論他是何身份,都有權來到這裡。”
摺扇啪的一下開啟,擋住嘴邊的淺笑,謝深戲謔道:“多謝公子的好意,不過公子的手還伸不到落英山莊內部,就勞煩不要操心了。”
“你!!”紀華還從未見過這般敢直接跟華真宗對著幹的人,瞬間眼底便升起了怒火,“豈有此理,我不過是好心提醒你!連我們華真宗你謝家都沒有親自用畫舫船接送過,此次竟然獨獨載了魔教上船,這到底是何意!”
面對他的威脅,謝深卻彷彿沒聽到那般,依舊笑得輕鬆:“沒有任何意圖,只不過是祖父對秦公子一見如故,比你們更喜歡秦公子罷了。”
說完,他笑著看了眼面前還有些一臉懵逼的秦銘,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地當著紀華的面朝秦銘拱手一禮,連連誇讚道:“今一日見秦公子,方知祖父的仰慕並非空穴來風,連謝某都不禁對秦公子充滿敬仰,這有什麼不能理解的呢?”
“……”秦銘面容浮現些許古怪,也只能回以一禮,“多謝。”
見紀華還要說些什麼,謝深忽而道:“說起來,這位公子可是華真宗弟子?”
紀華還以為他開始認慫了,不由得傲慢地嗤笑一聲:“正是,你待如何?”
“那正好。”謝深微笑,“五年前,華真宗大長老身中奇毒連夜請我祖父出莊,我祖父跋山涉水日夜不歇,只三日便起死回生救活了長老。那時華真宗掌門十分感動,連連拉著我祖父的手說欠我們落英山莊一個天大的恩情,從此奉為上賓。”
謝深望著紀華陡然大變的臉色,笑得無比開心:“……不知道華真宗此話可還算數?還是說真只是表面功夫,甚至現在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了?”
逢此大恩卻恩將仇報,不要說五大門派之首的華真宗了,就算是江湖上的無名小卒這麼做,也會被江湖人的唾沫給噴死,周圍江湖散客看向華真宗的表情瞬間有些不對了,而華真宗弟子也感到臉頰火辣辣的疼痛,羞愧不已。
“這、並非如此。我華真宗當然感激謝莊主的救治,此次也是攜帶重禮前來祝壽……”紀華額頭落下冷汗,連連拱手,爾後終於安靜地坐在船內,不敢隨意搭話了,“剛才不過是激動了些,向謝公子賠罪了。”
謝深的眼底隱約流露出不易察覺的不屑,當轉頭面對秦銘時便立刻消散,熱情地拉著秦銘的袖擺邀請秦銘幾人進船艙內吃茶:“快快,忘掉那些不開心的人,秦公子請上坐。”
秦銘這邊聽著謝深回懟紀華也不由得心情轉好,甚至聽得津津有味,對謝深的好感度不斷飆升。
“承蒙公子厚愛,正好秦某現在無船可坐,便借一借公子的東風了。”
意味深長地看了咬牙切齒的紀華一眼,秦銘無視眾人羨慕嫉妒的目光,心情大好地跟隨著謝深走進船艙之中。
當門簾徹底遮擋了外面其他江湖人士炙熱的視線,秦銘的心情不由得放鬆了些許,一邊謝過謝深遞過的茶水,一邊好奇道:“此次多謝謝公子解圍,不過謝公子之前所說可是真的?謝莊主真認識秦某?”
望著他不解的模樣,謝深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原來秦公子並不知道我所說真假啊。”
“放心,我剛才所言句句屬實,並沒有誇大事實,祖父確實大加稱讚秦公子,今日也是一早就催促我派人迎接你的!”
他這麼說,秦銘可就更好奇了:“我似乎與謝莊主並無私交。”
“這並不重要。”謝深搖著摺扇,笑著搖搖頭,“如若要追溯的話……祖父常與我談及您之前時,曾頗為迷戀江湖上新出的一張名為晨報的報紙。”
秦銘心中一動,側耳傾聽。
“公子也知道,我落英山莊孤立在外,幾乎沒有知道江湖訊息的途徑,因而祖父看見這江湖晨報時驚為天人,便每一期都會差人去買,回來細細閱讀。”
“從那之後,祖父便常常與我談及關於日月神教的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