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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順從地聽任我擺佈。她的ru房在我的手掌中溫暖而堅挺。但當時我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她必須為她這麼多年來對我的冷淡和拒絕付出代價。她死得異常痛苦。當我掐住她脖子令她窒息時,她的全身不停地痙攣、抽搐,兩片嘴唇扭曲得變了形。她發出了一聲號叫,我在她的頭上踢了一腳讓她閉嘴。我把刀捅進她的身體,刀子斷了。我做的最後一件事是剁她的脖子。我沒有病,我只是有些神思恍惚。但這並不妨礙遊戲繼續進行。你們應該將這封信公開發表,讓人人都讀到。這樣也許可能拯救那些大街小巷的女人們。但這是你們的事,你們的決定,而不是我的。沒錯,我確實還給你們打過那通電話。那只是一個警告。小心——我現在正在跟蹤你們的姑娘們。
&esp;&esp;分送:警署署長
&esp;&esp;創業者
&esp;&esp;這封信寫得虛虛實實真真假假,比如信中所言奇蕊·蕎·貝茨“沒有任何的掙扎反抗”、“順從地聽任我擺佈”等,顯然與現場的情形和奇蕊·蕎身上的自衛傷不符。但“切斷她車上配電線圈的中線”卻是警方尚未公諸於眾的內部情報。至於那柄短刀有沒有斷在奇蕊·蕎的體內,驗屍報告上沒有提供任何這方面的證據。利維賽警署幾位偵探最近發表的講話一致認為刀子並沒有斷。信中最後提到的那通電話則無從查證。警方由此推斷,所謂奇蕊·蕎“多年來對我的冷淡和拒絕”,以及“在中學時期曾拒絕過我與她約會的邀請”的“藍眼睛女郎”等,也可能只是寫信人的信口開河,不一定真有其人其事。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此人很難討女孩子的歡心。在女人面前的頻頻失手使他產生了變態心理。
&esp;&esp;寄信人留下的唯一筆跡是在兩隻信封上,他用蘸水鋼筆手書了收信人地址。兩個地址都寫得非常不規範:
&esp;&esp;創業者日報兇殺分處
&esp;&esp;利維賽加利福尼亞利維賽
&esp;&esp;請交:犯罪組
&esp;&esp;在警方收到的信封上發現了一個指紋,經後來與本案所有嫌疑人的指紋對照都不相符,也很難確定是不是郵遞員或其他人留下的。信封上的郵戳和收到的時間是同一天。
&esp;&esp;11月0日,警署和報社分別將匿名信交給了利維賽地區郵檢部門,並由該部門轉呈聯邦調查局。兇殺案本不應由聯邦調查局插手,不過郵寄恐嚇信件卻在聯邦調查局過問的範圍之內。但因為此信並沒有針對具體的恐嚇物件,所以聯邦調查局最終只是象徵性地立案存檔,而沒有進行任何實質性的調查工作。
&esp;&esp;這封匿名信著實讓利維賽警署緊張了好幾個月。萬幸的是,大家一直提心吊膽的第二次兇殺並沒有發生,不幸的是,案子的調查偵破工作幾乎毫無進展,直至次年春天,兇殺案發後約5個月,當利維賽市立大學圖書館一位清潔工清理儲藏室裡的桌椅時,在一張摺疊式課桌上讀到了一首小詩。這批桌椅是頭年1月放寒假之前收進儲藏室的。作者用藍筆將詩刻寫在木質的桌面上。全詩意譯如下:
&esp;&esp;厭倦了生
&esp;&esp;亦不願死
&esp;&esp;插進,拔出
&esp;&esp;拭淨刀刃
&esp;&esp;如果那紅色
&esp;&esp;能被拭去
&esp;&esp;血在噴
&esp;&esp;在滴
&esp;&esp;在流淌
&esp;&esp;濺滿她那嶄新的衣裙
&esp;&esp;哦,天哪
&esp;&esp;總算是紅色
&esp;&esp;不管怎麼樣
&esp;&esp;生命被一點一滴地抽乾
&esp;&esp;抽入那莫名的死亡
&esp;&esp;她不會
&esp;&esp;死去
&esp;&esp;這一次
&esp;&esp;有人會找到她
&esp;&esp;那就等到
&esp;&esp;下一次吧
&esp;&esp;不知是巧合還是作者的別出心裁,當時利維賽市立大學校長的頭兩個名字的縮寫剛好就是rh——rh勃拉休。沒有人知道這首詩被刻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