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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站的工人瓦爾特·萊爾怕這張面值不算小的鈔票是假幣,便順手把道奇的牌照號碼寫在了紙幣邊上——4u141。
&esp;&esp;9月17日,布郎克斯的科恩交易銀行將這張鈔票連同另一張10美元的贖金金圓券一起交到了紐約警署。
&esp;&esp;詹姆斯·棼馬上透過紐約市機動車輛管理處查到,深藍色道奇轎車的車主名叫布魯諾·理查德·赫普曼,男,5歲,木匠,生於德國,無犯罪記錄。赫普曼的家庭地址是布郎克斯東道179號,離約翰·康頓博士與“墓地約翰”第一次見面的林坪公墓僅隔六個街區。房子坐落在道和一條步行小路尼旦巷相交的街角處,赫普曼和他的妻子安娜及九個月大的兒子租住二樓,另有兩家人合住一樓。
&esp;&esp;9月18日這一天,60多名便衣警探從早到晚在赫普曼家附近轉悠。他們將要逮捕布魯諾·赫普曼,這一點是確定無疑的。但在行動之前,警方想搞清楚赫普曼是否攜帶槍支等武器。
&esp;&esp;第二天,9月19日,星期三,早晨8點15分,赫普曼從房子裡走出來。他看上去確實有點像簡蒙·巴里曼所畫的嫌疑人,亞麻色的頭髮上扣一頂軟氈帽,體重大約180磅左右。赫普曼穿過尼旦巷,從對過的車庫裡開出那輛深藍色道奇,三輛黑色轎車立即緊緊尾隨。行至東萃孟街附近,當深藍色道奇跟在一輛笨重的清潔車後面緩緩行駛時,警探們跳出黑色轎車,將深藍色道奇團團圍定。
&esp;&esp;據說當時布魯諾·赫普曼的反應,只是怔怔地看著幾位警探,然後按照他們的吩咐,機械地將道奇車駛到路邊,停靠、熄火。警探們沒有從赫普曼的身上和車裡搜出槍支,但卻在他的皮夾子裡找到又一張0美元的贖金金圓券。在警探們的再三追問下,被這一系列突發事變搞得驚慌失措的赫普曼語無倫次,怎麼也講不清楚這張鈔票的來歷,這更使警方相信他們抓對了人。
&esp;&esp;作家諾爾·貝恩在其所著《林勃綁架案》一書中指出,就當時的情形而言,布魯諾·赫普曼唯一的疑點就是用了一張贖金紙幣,但這並不構成犯罪。詹姆斯·棼和警方其他辦案人員後來承認,在拘捕赫普曼時,“他們已經認定赫普曼犯有綁架殺人罪”,所以他們接下來的工作並不是試圖確定赫普曼是無辜還是有罪,而是如何證明他有罪。
&esp;&esp;畢竟,這件萬眾矚目曝光率極高的案子已歷經兩年有餘,而且隨著贖金鈔票的越花越少,破案的希望也愈加渺茫,警方所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然而,不少人擔心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布魯諾·赫普曼可能會被公正對待並得到公正的裁決嗎?
&esp;&esp;赫普曼被帶回家中,十幾名警探正在那裡翻箱倒櫃地搜查。安娜流著眼淚問丈夫發生了什麼事,赫普曼安慰她說沒什麼,大概是為了前幾天賭博的事。辦案人員當時並沒有在赫普曼的家裡抄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但卻從房東太太那裡拿到了赫普曼本月剛交的房租——兩張10美元的贖金鈔票。
&esp;&esp;在紐約警署的審訊室裡,辦案人員對赫普曼進行輪番轟炸,他們常常不允許他睡覺,甚至不給他食物和水。有一次,赫普曼被連續審訊1小時,還有一次0多個小時。當他的證詞不能授警方以把柄時,警察們便開始揍他。他們還強迫赫普曼幾小時不停地寫。赫普曼的書寫樣品被送到筆跡鑑定專家阿爾伯特·奧斯波手裡。第一次奧斯波說,他無法確定這是否和贖金索取信出於同一手筆,於是又要了一些樣品。奧斯波在凌晨4點打電話告訴諾曼·西瓦可普上校,說他相信贖金索取信不是赫普曼寫的。而警方的反應是給奧斯波送去更多的赫普曼的筆跡樣品。
&esp;&esp;赫普曼一口咬定他沒有向林勃勒索贖金,更沒有綁架殺害小林迪。警方給了他一串日期和時間,要他回憶交代當時的行蹤。事隔兩年半,許多記憶都已經開始模糊了,但赫普曼非常肯定地說,有三個日子他記得很清楚。一是19年月1日,星期二,即查理被綁架的那天,他在曼哈頓的夢佳絲蒂公寓從早晨7點一直幹到下午5點,下班後坐地鐵到布郎克斯,再開車去安娜工作的麵包房。安娜在每週的星期二和星期五上晚班,赫普曼便去那裡和妻子一起吃過晚飯再回家。月1日那天晚上,赫普曼在7點多鐘到達麵包房,夫妻倆9點半左右離開後就直接回家了。第二天,當赫普曼乘地鐵到夢佳絲蒂公寓上班時,他從報紙上看到了小林迪被綁架的訊息。後來警方從夢佳絲蒂公寓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