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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件這種尺寸的衣裳帶給她。
&esp;&esp;前後四年的時間裡,“分秒幫”作案逾百,也終於有了閃失。19年春天的一個晚上,記得是在布郎克斯的東萃孟街和177道,事前他們偵察了兩個星期,那家絲綢店連“福爾摩斯保安系統”都沒有。他們平日裡唯一擔心的就是剛好有警察在附近巡邏,可就偏巧遇到了這樣的事。當時他們一個人在裡面取貨,兩個人在外面接應裝車。突然,路口放哨那小子撒開腿往這邊跑,瓦拉奇趕緊按喇叭讓他們快撤。這時候,三輛警車一起堵了過來。肯定是有人告的密……
&esp;&esp;儘管被警察一槍打在了胳膊上,瓦拉奇還是帶著他的同夥們左衝右突,總算是衝出了重圍。警方很快透過皮卡的車牌號碼719864,查到了瓦拉奇。0年代,路上跑的車輛並不多,犯罪分子基本上沒有可能偷到車,所以牌照也都是貨真價實的。同年8月,瓦拉奇以“搶劫未遂罪”被捕。
&esp;&esp;我還不滿1歲,所以法官可以把我送到埃爾米拉少管所蹲18個月,或是在新新監獄裡關15個月。律師告訴我,這裡頭有一點小竅門。少管所的18個月是實實在在的,而新新監獄的15個月,不僅包括了我等待審判時在布郎克斯監獄裡已經被關了的日子,如果表現好的話,還可以減刑,9個月就能出獄。
&esp;&esp;我當然願意去新新了。我看得出法官對我的選擇非常惱火,我記得他惡狠狠地對我說:“你以為你得逞了?你想去哪兒我就送你去哪兒,你知道為什麼嗎?你要是能早點出來,也就會早點又回來見我。”
&esp;&esp;也許是吧。管它呢。
&esp;&esp;新新監獄位於紐約州北部,是美國最著名的監獄。紐約市的犯罪分子管進新新監獄叫做“去上游”。
&esp;&esp;新新監獄的真正名字叫“奧新寧”,印地安語,意即“石頭疊石頭”。
&esp;&esp;瓦拉奇在監獄裡閒來無事,跟著幾個“難友”迷上了練肌肉,用現如今的時髦話叫“健身”。日子過得飛快,轉眼9個月,瓦拉奇又回到了紐約。
&esp;&esp;但是,重獲自由並不意味著能“重操舊業”。在瓦拉奇離開的那段日子裡,“分秒幫”又有了新的司機。鳩佔鵲巢,瓦拉奇只得另起爐灶。他先是糾集了幾個“毛孩子”自己幹,並很快攢足了錢又買了一輛二手派卡車。鑑於上次的教訓,瓦拉奇在註冊時用了一個假名。不久,在一次搶劫布郎克斯毛皮倉庫的行動中,瓦拉奇頭部受重傷。
&esp;&esp;我聽見一聲槍響,有人叫道:“他死了!怎麼辦?”我後來聽說,他們把我扔在東河邊上的114道,又朝空中連開六槍,假裝是打群架,和毛皮倉庫的案子沒關係。過了約摸一小時,他們跑回來看,我還躺在那裡,還沒有死。幾個人七手八腳把我抬到一個“開黑店”的醫生家裡。醫生往我嘴裡灌了幾口威士忌當麻醉藥,把子彈取出來了。醫生說:“這小子不會死,他壯得像頭牛犢子。”那都是新新的功勞。
&esp;&esp;瓦拉奇在床上躺了兩個月,“毛孩子”們作鳥獸散。等他又能出門走動時,瓦拉奇帶著他的車投靠了一個愛爾蘭人組織的七人團伙,裡面也有猶太人和義大利人。
&esp;&esp;愛爾蘭人特沒規矩,簡直是一幫活土匪。他們不單搶商店、搶東西,還搶人。
&esp;&esp;有一次,記得是去的一家服裝店,我把所有的人都安排在裡邊,只留了兩個在外面放哨。等我扛著一大包西服出來時,看見那兩個小子大概是太無聊了吧,居然扣下了六七個行人,用槍把他們抵到牆上,正在掏人家的錢包呢。我馬上中止了所有的行動,命令全體撤退。
&esp;&esp;我很火,對那兩個傢伙嚷嚷道:“知道你們在幹什麼蠢事嗎?搶人(robbery)和搶東西(burgry)完全不是一回事,你們懂嗎?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那些人會認出我們。”
&esp;&esp;真的,我不喜歡這種玩法。
&esp;&esp;更糟糕的是,每當有愛爾蘭人和其他義大利人發生衝突時,便有義大利的幫主們派人來找瓦拉奇的麻煩。“其中一位叫奇若·泰蘭納瓦的,人稱‘洋薊王’,是我當時見過的最大牌的幫主。他有本事壟斷了全市所有的洋薊。我聽說凡是運到紐約的洋薊都必須賣給他。他把它們儲存起來,再自己定價出售。你知道,義大利人是離不了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