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dt>
&esp;&esp;密室的最裡邊是一個和整堵牆一樣大的書架,上面排列著有關爆炸物化學品的書籍、槍械雜誌、一個急救箱、兩副手銬、三把長刀,還有一個安裝在三腳架上的機關槍紅外夜光瞄準器。這種瞄準器能將夜間物體所反射出的微弱月光或星光放大5萬倍,其效果可以使,譬如,距離半英里外的燭光看起來和太陽一樣亮。書架的正中鑲了一面窗,寬1英尺,高15英尺。幾位行家一眼便知這是一扇“單面窗”,即警署審訊室牆上安裝的那種能從外面看見裡面,而不能從裡面看見外面的窗戶。但是眼前這扇“單面窗”卻是什麼也看不見。
&esp;&esp;這座鋼筋水泥建築的外面一扇窗也沒有,為什麼倒在裡面安了一扇?地堡的主人到底想要看見什麼?
&esp;&esp;布魯恩警官又開始裡裡外外地踱步。“尺寸仍然不對。”她對另外三個人說,“還差了大約乘8平方英尺的一塊麵積,而且就在書架後面。”
&esp;&esp;克勞德·巴拉迪仔細地觀察窗玻璃四周抹縫的材料。“我知道這玩意兒,高度隔音的。”他用手指關節輕輕地敲了敲“單面窗”,“聽見了嗎?這不是單層,也不是雙層,起碼是三層。”他指的是玻璃的厚度,“也就是說,如果你站在窗戶的另一面,你可能完全聽不見這一面一臺5千瓦發電機的轟鳴聲。”
&esp;&esp;還沒等他們找到可以進入或窺視“單面窗”另一面的門路,一位值班警員進來向巴拉迪署長報告說,舊金山警署犯罪現場實驗室的二男一女共三名技術員已經到達,正從車上往下卸儀器裝置。巴拉迪署長指示,如有可能請他們立即開始工作。又轉身對地堡裡的幾位道:“等他們把這兩間屋子都檢查完了,我們再回頭尋找窗戶的謎底不遲。”
&esp;&esp;一名技術員往他的雙手上套上了乳膠手套,他很快就在“單面窗”上發現了一個指紋,非常專業地用小刷子掃去驗指紋的專用粉末後,閃身站在一旁讓艾琳·布魯恩拍照。
&esp;&esp;艾琳從她的一次成像機中抽出現場的中說,在四周圍沒有任何光線和聲音的狀況下,一個人很快就會失去心理平衡,喪失理智,喪失意識,最後神經失常,變成一個地地道道的瘋子。湯姆想,倘若我被關進了這座土牢,我能夠支撐多久?一天?一星期?一個月?然後我就會徹底崩潰,徹底屈服,我就將心甘情願地做任何事情——只要能放我出去!
&esp;&esp;萊鈉德·勒克的母親格羅麗婭·愛伯林突然來了,她要找湯姆·埃森曼。
&esp;&esp;埃森曼警官把愛伯林夫人領到大松樹下,拿過兩張摺疊椅。
&esp;&esp;“我好害怕。”格羅麗婭雙手握拳,不時神經質地絞動手指,“昨天晚上,我去愷撒醫院看過我的兒子。你知道,從那天起,他就一直沒再醒來。醫生說,他的大腦已經死了。”
&esp;&esp;“非常抱歉。”
&esp;&esp;“我來找你是因為我真的很害怕。大約兩年前,我的另一個兒子,唐納德,去賭城雷諾旅遊,從此再沒回來過。”
&esp;&esp;“你是說,你已經兩年沒有看見或聽見唐納德的訊息?”
&esp;&esp;“我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不然他會寫信的。”
&esp;&esp;“兩年前,那正是萊鈉德畏罪潛逃的時候,他有沒有逼過唐納德要錢?”
&esp;&esp;“萊鈉德決不會傷害……”
&esp;&esp;湯姆·埃森曼心想,我沒有必要把那句話講出來,其實這位老母親明白:唐納德已經死了。
&esp;&esp;三名警方馴狗師各帶著一隻德國牧羊犬抵達藍山路現場。方塊式地面搜查作業已經完畢,根據巴拉迪署長的部署,等警犬們再在那一片地帶嗅過一遍,即可開始挖掘工作。卡拉沃若地區公路管理局的推土機已經奉命等在了車道上,但專家們認為暫時不宜使用大型機械。
&esp;&esp;星期四午後,烈日當空,舊金山警署首席法醫波義德·司狄文博士奉命來到藍山路,除了豐富的經驗外,他還搬來了當時最先進的儀器裝置。在此之前,泰利·派克博士必須把某些樣品送到位於聖安佐斯和舊金山之間的斯托克頓市化驗,因為地處鄉間的卡拉沃若地區只有一些相對簡陋的裝置。
&esp;&esp;一隻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