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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受益人是……”
&esp;&esp;“貝蒂·彼茨。”
&esp;&esp;伊芮·安魯斯交叉提問:“所以,你去那裡是為了談保險。你知不知道,貝蒂·彼茨從未領取過任何保險金。”
&esp;&esp;“知道。”
&esp;&esp;“你知不知道,貝蒂·彼茨被起訴的罪名是‘謀財殺人’,這就意味著,她曾經領取過保險金?”
&esp;&esp;“不,先生,我不知道。”
&esp;&esp;比爾·班迪猛地站起來,差點兒帶翻了椅子。他大聲抗議道:“這是對法律的肆意曲解,法官大人!”
&esp;&esp;傑克·荷蘭法官平靜地說:“我相信陪審員們會記得起訴書上是怎麼說的。”
&esp;&esp;伊芮·安魯斯繼續向玻里斯牧師提問:“你第一次去的時候,貝蒂有沒有向你提到保險金的事?”
&esp;&esp;“沒有。”
&esp;&esp;丹尼·玻里斯在前面曾講過,星期天早晨他第一次去貝蒂家時,貝蒂正與幾位朋友飲茶聊天。玻里斯牧師稍事停留即告辭離去。
&esp;&esp;開庭第一天的最後一名證人是貝蒂的大兒子羅賓·布蘭遜,他在證人席上自始至終沒敢朝母親張望一眼。公訴人比爾·班迪耐心地引導著他,一點一點地向法庭陳述了那個被羅賓稱為“我一生中最可怕的一夜”及次日早晨所發生的一切。
&esp;&esp;現在,伊芮·安魯斯起身作交叉取證。他踱到證人席前,用審視罪犯般的目光緊盯著羅賓。
&esp;&esp;“你可曾向別人談起過這個所謂的槍殺事件?”
&esp;&esp;“我告訴過我的前妻。這件事搞得我心神不定,我想我應該告訴她。”
&esp;&esp;“你心神不定,”伊芮又朝羅賓逼近一步,“你心神不定是因為,你才是真正的兇手,你才是向季米·彼茨開槍的人!”
&esp;&esp;語驚四座。羅賓如捱了當頭一棒,半晌才迸出一聲喊:“不是——!”
&esp;&esp;“你的母親和繼父度假去了,而你一直與季米不和。”
&esp;&esp;“不對,先生,我們相處得很好。”
&esp;&esp;“你難道沒有未經允許私自駕駛他的汽艇嗎?”
&esp;&esp;“有的,先生。”羅賓的聲音低下去了。
&esp;&esp;“他難道沒有為此事而氣急敗壞嗎?”
&esp;&esp;“有的,先生。不過我們並沒有爭吵。”
&esp;&esp;“但是他非常生氣,對嗎?你還撞壞了一輛摩托車。”
&esp;&esp;“是的,先生。”
&esp;&esp;“好,現在請你再次把我們帶回到198年8月5日那個夜晚。你說你的母親告訴你,她準備殺了季米。當時你們在什麼地方?”
&esp;&esp;“廚房。”
&esp;&esp;“你母親說她要殺了季米,而你們剛好在廚房。你說什麼呢?‘給我弄點吃的’?”
&esp;&esp;“不是,先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