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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再次找海倫·伊克斯和傑弗利·拜倫瞭解他們最後看見莫克利小姐的情形時,兩位年輕人終於將那些羞於啟齒的事和盤托出。託尼·斯卡克爾和瑪莎之間那些露骨的調情和挑逗似乎很容易使警方推斷出殺人動機:瑪莎沒有滿足託尼進一步的性要求,從未遭到過拒絕的闊少爺一怒之下便殺了瑪莎。
&esp;&esp;1月1日,託尼·斯卡克爾再次被傳訊。警方沒有披露這次談話的內容,但託尼被要求剪下幾根頭髮作為樣品。
&esp;&esp;如果託尼·斯卡克爾真是本案的兇犯,他怎麼可能透過測謊儀呢?事實上,在這之前,格林尼奇警方只是聽貝賽尼的人說託尼透過了實驗,並沒有向實驗室索要當時的記錄。現在辦案人員再回過頭去查閱,他們也產生了與多年後記者林·列韋特同樣的疑問。據為託尼做測謊實驗的地區警署技術員說,每當被問到與案情細節有關的問題時,託尼都似乎出現了一片記憶真空。在測謊實驗中,所有的問題都是特殊設計的,被測者只需回答“是”與“不是”。測謊技術員說,有時候託尼連簡單的“是”與“不是”都回答不出來,人就跟呆傻了似的。
&esp;&esp;1976年1月16日,羅斯頓·斯卡克爾簽署了一份書面許可,允許警方調閱託尼的病歷。辦案人員在調查中得知,和斯卡克爾家的其他兄弟一樣,鄰人們反映託尼也有古怪的行為和暴戾的脾氣。現在警方想要搞清楚的是,他是否可能在盛怒之下失控殺人,以及對自己在神志不清的狀態下,特別是醉酒或吸毒之後所做的事情一無所知,就像有的人在夢遊時一樣。警方瞭解到,託尼那天晚上喝了不少酒。
&esp;&esp;格林尼奇警署把託尼的病案送給耶魯大學醫學院的豪爾博士,請他在不見病人的情況下,單從其病史作出獨立的判斷。根據病歷的記載,託尼在四歲時曾經從一輛正在行駛的車上往下跳,頭部著地,頭頂顱骨骨裂而引起腦震盪,昏迷達10小時,住院兩週。此後託尼變得性情古怪,好動,愛吵鬧,動輒發脾氣。有一次他一拳把門砸了個大窟窿,還有一次把電話從牆上硬掰了下來。在他失去控制的時候,斯卡克爾家的人得去請一位大個子會拳術的鄰居才能把他降服。豪爾博士的結論是,託尼的神經受到了損傷,他極有可能因暴怒失去控制而殺人。但對所謂失憶卻隻字未提。
&esp;&esp;1976年春天,託尼·斯卡克爾多次曠課,他甚至沒有參加月份為母親舉行的忌日紀念,當時有傳說他患了流感。4月,託尼因腸胃出血去看醫生,又有傳言說此病症乃吸毒或飲酒過量所致。後來他去愛爾蘭的姑姑家裡住了幾個星期,儘管斯卡克爾家人說這趟旅行是早就安排好了的,但在這風聲鶴唳之時,不免又引起人們一番猜測。
&esp;&esp;說句公道話,在本案的一開始,斯卡克爾家,特別是羅斯頓·斯卡克爾對警方的調查工作還是相當配合的。他允許警方在沒有搜查令的情況下隨時搜查他家的住宅,甚至還交給辦案人員一套斯卡克爾家族在紐約州溫德漢滑雪區別墅的鑰匙。
&esp;&esp;貝爾赫文島的居民們都知道,斯卡克爾家與當地警署之間一直保持著非常友好的關係。羅斯頓·斯卡克爾向來出手大方,特別在妻子安妮去世以後,儘管家裡僱了不少傭人、保姆和家庭教師,經常外出的斯卡克爾先生還是為兒子們的胡作非為無法無天頭疼不已。人們經常看見下了班的警察在斯卡克爾家忙裡忙外,接送公子小姐們上下學,在開派對的時候為客人們泊車,以及跑腿、送信、買東西等等。這些雜活兒對收入菲薄的警員們十分重要。在1975年,一個格林尼奇警探的全年工資不過15萬美元。貝爾赫文的私人保安隊基本上是由不當班的警察組成,他們在巡邏的時候會不時地把車停在斯卡克爾家的豪宅前,然後進去喝一杯咖啡,或吃一片三明治。警署的頭腦們更是斯卡克爾家的常客。據說由於這層關係,無論小斯卡克爾們鬧出什麼出格的事來,當地警方都會為他們“妥善解決”。人們不禁要問,這類事情是否也發生在瑪莎·莫克利兇殺案的調查中?
&esp;&esp;在警方調閱託尼的病歷後不久,斯卡克爾家中斷了與警方的合作,同時聘請資深刑事律師蒙尼·馬格利在與警方的交涉中代表斯卡克爾家的所有家庭成員和工作人員。蒙尼·馬格利要求斯卡克爾家族的任何人不得再與辦案人員談話,但他允許警方向工作人員瞭解情況。
&esp;&esp;在斯卡克爾家眾多的工作人員中,有一個人引起了警方特別的興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