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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死亡時間最可靠的方法是透過觀察屍體僵硬的程度和面板,特別是傷口周邊面板的顏色,這些化學變化通常發生在死亡後幾小時到十幾小時之內。可惜在發現屍體後現場沒有法醫,等到埃里奧·格羅司博士開始驗屍時,瑪莎·莫克利至少已經死亡0小時以上,要推斷出比較準確的死亡時間幾乎是不可能的了。格羅司博士只能得出比較粗略的結論:死亡時間為10月0日晚上9點0分至次日凌晨5點。
&esp;&esp;若干年後,當本案重新立案調查時,許多人質疑警方最初根據那一陣可疑的爭吵聲和狗叫聲而確定的案發時間,即10月0日晚上9點0分到10點,於是便試圖從驗屍報告中尋找依據。剩下的唯一線索只有死者的胃容物了。一般來講,從攝入食物開始至小時內,食物將被消化但仍留在胃裡,大約需要4到6小時才能使胃容物排空。格羅司博士的驗屍報告中提到,瑪莎·莫克利的胃裡有大約盎司,合85克,已經消化的半液態食物。據瑪莎的母親莫克利夫人提供的情況,瑪莎那天的晚飯是在6點0分左右吃了一個乳酪三明治。瑪莎的朋友海倫、傑弗利和吉蒂證實,他們8點左右在鄰居家裡吃了冰激凌。因此,有專家認為,瑪莎的死亡時間應比較精確地推定為當天晚上9點0分到後半夜1點0分。
&esp;&esp;10月1日下午,當泰德·布魯科和金姆·盧尼在斯卡克爾家瞭解情況時,他們在早餐室的角落裡瞥見一堆各形各色的高爾夫球棍,其中有幾支也是通尼·賓納牌,和現場發現的那一支看上去很像是一套。朱莉告訴他們,那是大家平日裡走路時用來作手杖的。因為羅斯頓·斯卡克爾不在家,兩位警探不便把這些高爾夫球棍帶走。第二天,11月1日,待老斯卡克爾在《搜查許可書》上籤了字,警方拿走了那幾支通尼·賓納牌高爾夫球棍。斯卡克爾先生說,這套球棍是亡妻安妮的遺物,每支棍杆上靠近手柄的地方都刻有安妮的名字。安妮去世以後,這套球棍交由朱莉保管,但她只是把它們和其他高爾夫球棍堆放在一起。警探們要羅斯頓和朱莉試試看能不能找齊全套一共六支球棍,以排除斯卡克爾家與兇器的聯絡。
&esp;&esp;警方在以後的調查中得知,整個貝爾赫文島上只有斯卡克爾一家擁有通尼·賓納牌的高爾夫球棍。不僅如此,格林尼奇所有的商店裡都沒有這種牌子的高爾夫球棍出售。經與廠家聯絡,證實通尼·賓納牌已停止生產出品多年。後來聯邦調查局冶金實驗室的鑑定表明,現場發現的球棍和在斯卡克爾家找到的那五支的確是同一套。
&esp;&esp;警方還聽說,貝爾赫文的人們經常看見羅斯頓·斯卡克爾在傍晚散步時手裡拄一根高爾夫球棍。據一位鄰居講:“散步時帶一根高爾夫球棍是斯卡克爾家人的風格。”
&esp;&esp;即使如此,警方也不敢妄下結論。11月日,星期天,警長思梯文·巴瑞在接受《格林尼奇時報》的採訪時對記者說:“孩子們在外面玩耍之後,經常把腳踏車、網球拍和高爾夫球棍等扔在門口的草坪上。”所以作案人完全有可能隨手撿到了那支兇器。
&esp;&esp;在本案偵破的最初階段,警方將注意力主要放在外來者、艾德·漢曼和託尼·斯卡克爾身上。但隨著調查的深入,託尼·斯卡克爾成了首要嫌疑人。
&esp;&esp;1975年11月日,那個黑色長週末後的第一個星期一,在徵得其父羅斯頓·斯卡克爾的同意(因為託尼尚不滿18歲),並在斯卡克爾先生的陪同下,託尼被帶到位於貝賽尼的凡爾費德地區警署測謊實驗室。自案發之後,小夥子一直睡不好覺。他看上去疲憊、緊張、心煩意亂、焦躁不安,以至於連續三次實驗都未能獲得可靠的結果。
&esp;&esp;11月9日,託尼再次被帶到貝賽尼。據說這一次他透過了測謊實驗,但警方一直沒有公佈實驗結果,也沒有將託尼·斯卡克爾從嫌疑人的名單上去除。
&esp;&esp;事隔多年,記者林·列韋特發現,在格林尼奇警署公開的關於瑪莎·莫克利兇殺案的檔案中沒有這一次的測謊記錄,而其他所有的一份不少。後來,林·列韋特輾轉獲得了測謊實驗的錄音磁帶。他聽完後的感覺是,整個實驗過程顯得非常不完整。託尼只回答了一些簡單的問題,如:“你是託尼·斯卡克爾嗎?”“你有沒有殺害瑪莎·莫克利?”,等等,當被問及與作案細節有關的問題時,磁帶上沒有託尼的回答。
&esp;&esp;1975年1月11日,案情有了急劇的發展。當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