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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虹將一干車馬貨物送到後,又差人將隆慶帝賞賜自己的錦緞拿出兩匹送給黛玉。

又差人去打了幾十兩的銀瓜子借賈璉託付王熙鳳一併交給黛玉。成錠的銀兩面額太大,平日用來打賞下人不太方便,也不雅觀。

雖然賈府不是什麼好地方,但只要林如海不死,他們也不會苛待了黛玉。

至少今天看起來,賈母對黛玉的喜愛不是假的。只不過大家族長輩的通病,對晚輩再喜愛,一切也要為了家族的利益讓步。

薛虹帶著下人剛回了林府,還沒等進門遠遠的就瞧見一位太監和兩個小黃門騎馬賓士而來。

薛虹指揮著下人去停放好車馬然後駕馬也向著對方而去。

“籲!可是薛公子當面,陛下有請,跟奴才走吧。”

薛虹掏出一塊五兩的銀錠,塞進領頭的小太監手裡,而後提起自己的袖子:“公公,虹這一路風塵僕僕,恐如此進宮於陛下不敬,可否容我回府更衣?”

那小太監開開心心的收了銀錠:“薛公子說的正是這個理兒,還請薛公子快著些,莫讓陛下久等了。”

薛虹立刻向府內趕去,心中暗自嘀咕:還有換衣裳的時間,那就說明不是什麼大事。更大的可能就是隆慶帝召自己談一談江南的事情,或者詢問一下老師的情況。

既然是這樣,那就可以稍微放寬心一些了。

……

賈府王熙鳳的房中,平兒一邊做著針線活一邊感嘆道:“林姑父到底是探花郎,收個弟子竟也是這樣的人物,說不得日後要落個師徒雙探花的美名呢。”

賈府年輕一代的美男子也不少,可真要說起來,勉強能入眼的也就賈璉賈寶玉兩人。

其他人要麼形容猥瑣,要麼畏首畏尾,全無一絲一毫大丈夫的氣度。

比如賈珍,正值壯年,容貌甚偉,但卻因流連於酒色,導致眉宇間自帶一股子猥瑣之氣,失了堂皇。

王熙鳳則是半靠在軟榻上,單手託著香腮,似嘆息似懊惱道:“林丫頭竟然這般好命。

我原以為她雖出身仕宦之家,又有這樣的相貌,卻幼年失恃體弱多病,是個可憐的孩子。

可是如今看來,你奶奶我和人家一比怕不是才是真正可憐的那個!

人家林丫頭到哪裡都有人疼著愛著,哪像我啊,說到底恐怕這房裡頭,真正疼我愛我的也就數平兒你了。”

平兒聽到這話背地裡鬧了個臉紅,但嘴上依舊道:“奶奶,二爺平常也是想著你的。還有老太太、太太、姑娘們都記得你的好。”

王熙鳳翻了翻眼珠子,從桌子上拿起一粒蜜餞送進嘴裡不再接話,自她管家後,這府裡敬她、愛她的少,恨她、畏她的才多呢。

不過王熙鳳並不排斥這樣就是了,甚至很享受這種大權在手的感覺。

“天色不早了,估計璉二今天也不會回來了。平兒,你去把門關了,將角先生取了出來……”(好奇的別搜,搜了別怪我)

……

夜晚時分,御書房房簷上掛著八角宮燈,房內雖有燈燭常燃但卻依舊亮度有限。

御案之上,隆慶帝不斷翻閱著摺子,手持硃筆御批,夏守忠侍候在旁,見薛虹站在門口,也沒有急著開口,而是等著隆慶帝批閱完手中的摺子要去拿下一份的時候才出聲。

“陛下,薛公子到了。”

“讓他進來吧。”

隆慶帝微微挑眉,將批閱好的摺子放在一旁晾乾字跡,又將硃筆在筆洗中涮了涮,然後拿紙微微擦乾掛回筆架上。

薛虹只是看著桌案上那堆積如山的奏摺就已經覺得牙疼了,這年頭當皇帝可是真遭罪啊!

想當個好皇帝更遭罪!當然,如果想當個昏君,那鐵定是享福的。

“未知陛下召草民前來有何旨意?”

兩名太監將奏摺堆積如山的桌案撤下,抬上來了一張盛放一些吃食的桌案。

隆慶帝一邊拿起一碗銀耳蓮子羹小口喝了起來,一邊開口:“朕知道你老師的學問,所以想試試你這個做弟子的怎麼樣。”

聽到這薛虹就明白了,隆慶帝拿自己當下飯小菜了。閒著也是閒著,考個人玩玩吧。

“最近時常有人和朕言道,國之重患在於邊,而非國內。商人一流更是不足掛齒,無需朕費心。你怎麼看?”

“草民才輕識淺,自不敢胡亂言語。”

只有過了殿試的,才算是天子門生,舉人對官員可自稱學生,但對天子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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