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兩千兵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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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來意,想必你是一清二楚的。”
黃縣令侍立一旁,連連點頭:“那是自然。尚書大人啟奏此事之前,便是下官奏請的。縣裡已經在召集人手開修河堤了,只不過……”
她擦了擦汗。
無錢無人,她幹不了。邵歲頤心知這下半句話,也不挑明,更不接話,反而一把打斷:“說這些做什麼?”
眾人一怔。
“我只問你,你方才分明是說,這縣衙灑掃完備,為何卻如此破敗不堪!我為堂堂長公主,領皇命而來,你如此敷衍了事,豈不是藐視皇威?”
黃縣令慌忙跪拜在地,求告道:“殿下,谷前連年遭災,庫房已空,實在是沒有銀錢大行修繕,望殿下恕罪!
“下官情願將宅邸獻給殿下,只是,下官的住處實在是連縣衙的院落還不如啊!”
邵歲頤轉了轉眼睛。其實對方還有一點未盡之言。長公主這樣尊貴的身份,就算是出京,落腳處也必定是州府,她沒有料到長公主會一聲不吭,跑來縣裡。只不過這話聽起來太像抱怨,黃縣令不敢說出口。
“無需狡辯!朝廷撥十萬兩修堤,何談沒有銀錢?”
修堤款項是有數的,誰敢挪用?如今修繕縣衙的銀錢,已經是從庫房裡扣出的最後一點餘錢了。
縣令彷彿舌頭被捆住,明明有理,卻說不清,不敢明說長公主大肆挪用公款有錯,只得說起另一個原因:“殿下明鑑,一縣擔不起這樣的工程,朝廷撥付的銀錢,都在冀州,等召令下來了,款項需報告知府,知府準了,再從州里支取。”
“殿下親臨這裡,難不成還需什麼召令?殿下的意思,難道還需要區區一知府準允?”孚奎會意,即刻接上。
黃縣令又啞口無言了,其實這話說得倒也不錯。
如果是縣裡的工程,是必定要聽從州里調配的。可如今是長公主主管,且人都已經超出常理地率先跑到縣裡來了,難道還要讓公主向知府打報告?
照理說,知府都該前來聽從調遣,如今只不過是因為殿下秘密行動,她才沒能接到公主大駕罷了。。
見黃縣令轉過了彎來,孚奎順著邵歲頤的意思,繼續呵斥道:“給你們三日時間,要知府將官銀悉數送到!怠慢了長公主,先拿你問罪!”
縣令一疊聲地應了,叩拜多時,方才站起身,俯首帖耳道:“那殿下此刻是……”
邵歲頤哼了一聲,一拍桌案,自己起身,徑直往後院去了。
一眾隨從和侍衛亦步亦趨眾星拱月一般送邵歲頤出了門,孚奎卻留在了後面,還未挪動腳步。
縣令心都要跳到嗓子眼,此刻卻還不敢出這一口氣,畢恭畢敬地請了孚奎到一邊請教。
“殿下的命令,下官這就安排人去辦,即刻啟程稟報州府,”宰相門前也是七品官,何況是長公主府的管家,黃縣令先見著了孚奎,覺得她是個和善能說上話的,當即奉上沉甸甸一個錦囊。
“敢請教大姐一句,如今縣裡慢待了殿下,深覺不安,卻不知如何能彌補一二啊?”
孚奎果真微微一笑,不如方才那麼疾言厲色:“大人客氣,在下不過一介下人罷了。只不過在下既然負責殿下衣食住行,自然在這方面,還是知道一些的。”
“那是那是!”黃縣令一聽有門路,眼睛都亮了,更用心去聽。
“你這縣裡,可還有看得過去的酒樓?”
對方連忙點頭:“有的有的,大姐的意思是備宴招待?”
孚奎卻一揮手:“如今縣內守衛不足,殿下怎能涉足那等不清不楚的地界?且在衙裡備下就妥當了。”
黃縣令聽得連連點頭:“雖說縣裡如今冷清許多,可也還是有幾家好酒,下官這就派人去籌備。”
“好酒什麼的,是得有,可最缺不得的一樣,你可記牢了。”孚奎一挑眉,側過身去故弄玄虛地說道。
“敢問?”
“這京中,誰不知道,殿下最好的是那美人?”
黃縣令恍然大悟,連忙去安排下人了。
孚奎撇嘴一笑,這才來到後院,敲了敲房門,高聲道:“殿下?”
“進來。”
來人關上門,邵歲頤抬眼問道:“為何這會才過來?”
“殿下沒見,那縣令都要被嚇破了膽麼?”孚奎行了個禮,“僕俾寬慰幾句,好歹確實也沒做錯什麼。”
邵歲頤短促地哼了一聲,也不再說什麼。
孚奎卻泰然自若:“殿下假裝不在意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