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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道滑雪如何?”
馮家臣看出了陰戰將的心思,讓戰兵從旁邊的雪堆中拖出幾根帶著枝葉的樹杈。
陰戰將不解,馮家臣也不解釋,也無法解釋清楚。
那是後世馮家臣在電視直播中看到的體育專案,對於當時的人們還是個未知數。
馮家臣指揮戰兵把大樹枝綁紮成大號擔架的樣子,隨後坐進擔架,兩手用力。
擔架向前行進一段距離,再用力又向前走了幾步,他滿意地點點頭。
“上來感受一下,老陰。”馮家臣邀請陰戰將嘗試他的簡易雪橇車。
“很舒服嗎!”陰戰將用崇拜的眼神看著馮家臣。
“照這個再做幾副大擔架,兩人一組,一人行進,一人警戒。”
洞外的戰兵忙碌著製作擔架,多吉兄弟帶領洞內的戰兵分兩組邊擴洞邊持續搜尋其餘的失蹤戰兵。
陽光的照射,清理動作的加速,洞口積雪漸漸消融,被掩埋在積雪中的戰兵遺體逐一被發現。
一具!
兩具!
三具!
當洞口被擴大到能容納數人同時進出的時候,沿著洞道已經發現了七具遺體。
坐著擔架順坡滑下的馮家臣大踏步來到遺體旁,認真為年輕的戰兵兄弟們整理遺容。
馮家臣繼續向冰洞深處走,迎面碰見多吉兄弟。
“建國呢?”馮家臣急切地問道。
“沒有找到。”多吉底氣不足,不敢直面馮家臣的目光。
“散開,四處找找,二三十個戰兵,不可能只有七人。”陰戰將的話音從身後傳來。
冰封的洞頂、洞壁光滑無比,洞頂懸掛下來的冰溜子如同教學樓房簷上滴下的水串。
日積月累年復一年,有的冰溜子已積攢成一人多粗的冰柱,連天接地,非常壯觀。
馮家臣的思緒不自覺地回到了後世的課堂。
“同學們,這個冰洞位於大夏西南邊陲的雅礱市東南,緊鄰察隅,向南百十公里就是邊境。”混沌中,面目和善的退休老教師胖劉指著黑板上的掛圖傳道授業。
“達旺山口過去是雪域高原南向唯一出口,山口外便是一馬平川的南亞次大陸。西域重地,華夏縱深。。。”
胖劉是一個充滿濃厚家國情懷的教書匠,曾是前朝某高官的俄文翻譯。
戰爭的慘烈奪取了他一家五口的生命,只留下胖劉一人苟活於世。
每次聽胖劉講課,講臺下的學子必定坐姿挺拔,情緒高昂。那一份情緒的感染力,遠勝於某音帶貨的節奏。
思維遊離,但馮家臣的腳步沒有停止。
進入大洞,眼前豁然開朗,洞頂的冰溜子也多了起來。
四周拔地而起的冰柱如一隻大手般穩穩地撐起了冰雪的穹頂。
洞幅很寬,約半個足球場大小,四周延伸出幾條洞道不知通向何方。
陰戰將目光如炬,緊盯四周。
現場相繼又發現幾具遺體,但都已凍僵,保持著犧牲前的面容。逐一排查後,跟隨的戰兵把遺體抬上擔架,整齊地擺放在大洞中央。
分散搜尋的戰兵從支洞中出來,其中一個戰兵手裡的酥油燈盞引起了次仁的注意。
燈盞裡殘存的酥油微微凝固。
“洞洞相通?還有活人!”次仁看著酥油燈盞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