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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老爺子對著兒子道:“你看看這酒。”又從抽屜裡掏出山璟大師畫作上的詩,也遞給了他,衛尚榮看後,略有不解地看著父親。衛老爺子苦笑了一下,自己的兒子與那孩子相差三十歲,可這腦子,唉!
衛伯奮道:“你通知下去,從今日起,衛家只做純臣,無論是大皇子還是四皇子,都是陛下的兒子。將來無論誰問鼎儲位,衛家世代效忠的都是陛下!你妹妹那裡也是這話。去吧,儘快傳下去。”衛尚榮退下了。
華國公對著詩和酒,想到:“是那孩子?他有這個腦子,
但看他和宇文戟似乎並不在意,難道是睿王,蕭雲修這幾年的成長已超過歷代睿王,也許是他隱在顧朗身後對衛家的提示,他早就看出來了嗎?或者是他和顧朗共同的弄的,這兩人聯手,那可就不一樣了。他們倆在保國公府,為什麼?是因為學林?那孩子總護著學林,若自己百年後,學林能得這兩位想護,那倒是他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