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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樓最靠裡的雅間裡,蕭雲修和風遙在裡面坐著,就在剛才宇文戟出手的那一剎,他要不是風遙按著,他也想用內力衝下去了,哪怕他還癱著用內力也能和四個人纏鬥到京兆尹到來。顧朗怎麼能把自己徹底露了出去,去釣匈奴的殺手。
顧朗身邊那個硬漢是功夫不錯,但短時間對付四個匈奴殺手,還是吃力的。若不是宇文戟出手,今天他怕是會受傷,他那麼瘦弱,還畏寒,他怎麼敵的過四個殺手。那天他說機會還會有,這就是他設計機會嗎,他拿自己當餌去吊殺手了。他怎麼能這樣,怎麼可以這樣,他不要命了,今天若不是小跟班聽見,他會多被動,如果一眾大佬沒來怎麼辦?蕭雲修狠狠地按著自己毫無知覺的腿發怒。
刑部晏崇因兒子晏清和遞了信,也在三樓觀戰,心裡一驚一驚地,皇都最繁華的玄武大街飄香樓內,就這麼當著眾人指使打手殺人,這真是前所未有的事。他掌管刑部這麼多年,殺人這麼明火持杖的還是第一次啊。
京兆尹陳則一看晏崇在,也上來打了招呼,這是刑部也是有責的,一起辦案吧。晏清和作為證人之一,主動陳述了。齊俊也做了證,幾個小的紛紛做了證。雷胖子作為嫌犯,都快嚇死了,什麼都說了,這四個是西域商隊的人,和他們同路進的皇都,就認識了,徐補之見了就收成自己的人了,他因為在西京知道西域人要少接觸,還勸他別用這些人,可惜徐補之死活不聽。等雷善元趕到時,自己的胖兒子都快嚇尿了,見了爹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衛學林、蘇明莆也嚇的不輕,實在是在皇都橫著走慣了,沒聽過還會被殺。華國公一聽自家寶貝金疙瘩差點兒被捲入被殺的範圍,徹底怒了,要是誤傷了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嗎?提起侍衛的刀,就要宰了徐補之。蘇天石當場就說出徐家出了晦星,影響皇都運勢之類的話。
真正的大招是齊瑄,在三樓看著這麼大的戲後,一直盯著四人其中的一個看了很久,就在京兆尹要帶人關押的時候,突然厲聲道:“慢著,他是匈奴人,他可有通關?”這一句把個飄香樓震了三震。西北大漢為主子解氣當街打殺還能理解,但匈奴人在皇都殺鎮南侯家的公子,這事可不是能了的了。
刑部和京兆尹聯合辦案,也沒查出來一眾小輩有什麼錯,熱熱鬧鬧地吃頓飯差點兒被匈奴探子給宰了,這說出去能嚇死誰。鎮南侯府侯爺和世子,當場放了話,他家孩子嚇到了,鎮南侯府要上金殿狀告徐補之。老侯爺在飄香樓三層對著一眾怒道:“我宇文家守南境近百年,如今又是李質要殺我兒子,又是徐補之要殺我家養孫,是當我宇文闊死了嗎?”
後續趕來的顧家,顧大儒上了三層雅間一把摟著顧朗小公子安慰了一下,就質問京兆尹道:“明日國子監、翰林院、所有學子將上折質問皇都安全問題,一個匈奴人進皇都跟進自己家似的,宣國的體統在哪裡?”
就在一眾大佬正鬧得不開交的時候,龐忠帶著宣德帝的口諭到了,宣顧朗獨自進宮面聖。
宇文戟當場變了臉,就在眾人都擔心時,顧朗小公子輕捏了一下宇文戟的手後,朝著眾位大佬行禮道:“今日承蒙各位長輩愛護,晚輩才得以活命,顧朗在此叩謝長輩們愛護。我即刻進宮,等面聖之後,會求請曾祖父、世子祖父,在飄香樓辦答謝宴,以謝各位長輩的救命之恩。”小公子隨著龐總面聖去了。
眾人一看,隨即呼啦啦地都上了馬車,往皇城來了,一眾大佬帶著自家孩子都在皇城門外等候。
宇文戟在馬車上開啟了小公子塞在他手裡的紙條,密語:安心等我。
小公子跪在御書房裡,他現學的行禮,倒還是認真。帶著面具跪拜了宣德帝。宣德帝看著他道:“顧朗?”
“回陛下,草民顧朗。”
“聽說你給皇都折騰的不善啊?”宣德帝冷聲道。
“草民惶恐,草民平時貪玩了些,攪了陛下清淨,請陛下降罪。”小公子坦坦蕩蕩地答了。
“你與徐補之的齷齪,朕知道了,你帶著一眾皇都子弟吃喝玩樂,可有所圖?”宣德帝怒道。帝王之怒,嚇得立在一旁的龐忠都抖了一下。
小公子歪頭想了一下道:“他們都不學習,能陪草民玩。”
宣德帝被他噎的差點閃了腰,看著他,就見他接著道:“回陛下,他們不學習,可他們不欺負人。徐補之以考核要挾,讓翰林院的大人給他結飯錢,他欺負人。草民氣急了,為那個大人出頭,可他今日卻要在飄香樓殺草民。”
“你為何戴面具?”宣德帝道。
“面上有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