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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雷善元就任工部侍郎,一時風光。皇城裡的官多如牛毛,一個侍郎也算不得什麼,沒掀起多大浪。雷善元和徐徹都是近臣,關係又密,傻不啦嘰的雷胖子自然而然地跟了徐補之混了。
天氣舒適了,小公子出來了。他和軍師寒祖父一起出來的,本來老寒是想搭車去辦個事,沒想到剛一出了侯府大門,一眾馬車都快排到街口了。還都是世家親貴的車馬,趕上進宮了,差點兒給二人晃瞎了。
小公子一眼望去,探出來的腦袋都是紈絝,他也有點恍惚,低聲道:“我這麼差嗎?就沒個祖父那樣的人物來結交嗎?”諸葛寒聽完,差點兒笑死在當場,說什麼也要回府,不辦事了。
諸葛寒回府後,笑著把小姑娘在門口的話,學給了家裡的大佬們,讓一眾大佬笑的岔氣。宇文戟哭笑不得的看著眾人,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從小抱在懷裡的軟糯小粉糰子卻養成混社會的逆女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頭疼的不已。
一眾小弟飄香樓聚會去了,熱熱鬧鬧地開著他們的流水席。一群人大吐他不在,他們沒意思的苦水,搞得小公子懷疑自己是不是哄孩子的。
“你可出來了,我都憋壞了”蘇明莆抱怨道。“你不在家多背背書,觀觀星,等我幹嘛。”小公子一點不慣著眾人。
“也不能天天背書吧,我爹都誇我了。”蘇明莆反駁道。“哎呦喂,蘇少爺被誇,來,趕緊倒酒,慶祝一下。”小公子笑哈哈的逗他。
一群人熱熱鬧鬧地吃喝玩樂,這時一個小紈絝跑了進來,直接就奔著主桌來了。慌里慌張地說:“衛少、徐少、晏公子,快往家傳信,出事了。”衛學林一愣,道:“怎麼了,慌什麼?”
“我,我.......”小紈絝臉都白了。
晏清和歲數大,沉聲道:“慢點說,怎麼了?”
“我在淨房,聽見徐補之和他的跟班說,讓他把西域帶來的人對付顧公子,說一會兒把西域的毒下在酒裡,要過來敬酒。”小紈絝說完,臉都白了。
一眾子弟聽了也愣了一下,接著就看到各家的回家報信崗家丁,紛紛往家跑去。小公子夾著自己愛吃的菜,慢悠悠地吃,身後的哥丹威卻冷了臉。晏清和對著衛學林道:“你祖父就在附近吧,叫上來吧。”
“不用”小公子喝了一口參茶道,“讓他來,徐補之那個廢物,連殺人下毒的勾當就拿出來了,他是真沒底線啊!不都回家找人了嗎?沒事。我倒看看他要作什麼妖。”
然後揚聲道:“咱們玩咱們的,沒事兒。”接著慢悠悠地吃他的飯了。
晏清和、齊俊到底歲數大,知道危險,還是偷偷讓人報了京兆尹。真是不一會兒的功夫各府大人陸續到了,宇文闊和宇文戟是騎馬來的。因事態未大,哥丹威在門口截了,對著侯爺、世子道:“侯爺、世子,小公子說聽了句閒話,不該妄言,還請各位切莫擔心,既然來了他樓上定了雅間讓各位長輩休息。”
眾人一聽,也對,沒證據,現在撤了還抓不到人,不如等等看看。一眾大佬也都上了三層,卻無人在屋,都搬著椅子坐遊廊上了,盯著二層的動靜。
二層的孩子們也有慌的,可一看正主踏踏實實地又吃又玩,陸續又放開了。讓三層的家長們急的啊,這些孩子心咋那麼大呢?
酒過三巡,找死的還真來了。徐補之慢悠悠地引著一個胖子,身後帶著四個西北漢子,往這邊來了。自打被小公子當眾吊打了兩次,徐補之越來越陰鬱了,人也變得尖酸刻薄的不行,也不裝文人雅士了,成天混跡在花樓賭坊裡。
“哎呦,怕冰的顧公子出來了啊,少見啊。今日我來了朋友,特意過來給大傢伙引薦一下,新任的工部侍郎雷大人家的雷公子。”徐補之又得瑟又陰森地說著。
小公子一抬眼,就看見望著他快要哭了的雷胖子,嘴角一翹,笑道:“你怎麼又胖了,飯就這麼好吃?”雷胖子見他說話,一步就邁了進來,靠身形優勢,給衛學林和蘇明莆擠出飯桌了,哭著道:“你去哪了,我找了好久,你回皇都倒是說一聲啊!嗚嗚嗚”
衛學林摔跤即罵人,上來就喊:“你大爺,誰撞的爺啊!”小公子一看坐在地上兩位,再看看身形巨大的雷胖子,不禁笑了:“哈哈哈哈,快起來,快起來,認識一下,雷胖子,我西京的哥們兒。”
一眾小弟相互認識了,交換了各自的名號。歡迎了新人加入,因為小公子的不講究,誰也沒看不起雷胖子的爹只是個侍郎。
站在門外的徐補之氣瘋了,他帶的人竟然什麼都沒幹就原地倒戈了,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