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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瀾這次躺了半個月才慢慢恢復,宇文戟和夕雲一直沒敢離開,眾人實在沒見過她如此失控過,都嚇的夠嗆。小姑娘慢慢恢復,才找回了往昔的狀態。面對蕭雲修對顧朗的反覆邀約,她很頭大,她有點不敢出門了。
宇文戟給她喂藥的時候,小心地問:“還是不想見他?”小姑娘被苦的蹙眉,聽祖父一說,更是生無可戀了,靠在靠枕上,低聲道:“不知道該怎麼見?見顧朗,會尷尬,見我,更尷尬。您說,皇城那個是不是成心整我啊!我自己的婚事礙著他什麼了?我都不在意,他操什麼心。我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放慢速度,我要是早點動手,哪怕兩敗俱傷,也要把他弄死,就沒這事了。”
宇文戟把空的藥碗放在一旁,輕輕拍了拍她,道:“祖父絕不允許你傷了自己,那日在大殿裡,祖父最後悔的是沒把你送到南楚去。他這個聖旨,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我與睿王結親,就算是你們真有意,也是不可能的,可就這麼成了。也許冥冥之中真有定數,見見他吧,他在你病的時候一直在地道里等訊息,生生熬了好幾天,知道你甦醒才脫力昏了。”
小姑娘聽完愣了一下,拉著宇文戟的手委屈道:“祖父,能不讓我走嗎?我好不容易來了,我不想走。”宇文戟心裡也是難受的不行,安慰她道:“還早呢,這事怎麼都要再安排安排,況且你不是挖了地道了嗎?就是出閣了,你再從地道跑回來就是了。”小姑娘聽她一向嚴肅規矩的祖父竟然教她從睿王府偷摸往回跑,不禁笑了。宇文戟見她笑了,總算心裡踏實了,知道她心神定下來了。
宇文瀾最後決定在顧朗宅裡見蕭雲修,她穿著一襲男裝,帶著面具去的。她讓祖父陪著的,她說萬一談崩了,祖父還能幫她揍他,因為她這些日子沒什麼力氣。祖孫倆到顧朗書房時,蕭雲修已經在裡面等著了。
宇文瀾深吸了一口氣進的門,她覺得虧了有面具,要不真的好尷尬啊!掉馬甲掉成這樣,真是丟死人了。宇文戟在院子裡涼亭裡喝茶,他把空間給了這倆小傢伙了。
蕭雲修見顧朗瘦的厲害,心裡很是愧疚,他也不知道怎麼開口了,他和顧朗是兄弟,如今他把兄弟的心上人搶了。他看著坐在書桌前的顧朗,道:“你還好吧?”
“嗯!”小姑娘也不知道說什麼了,悶頭應了一聲。
“當日太亂了,我不能讓她去匈奴送死,我接了聖旨。我知你對她的心意,可我從第一次見她就放不下她了。你就當為兄對不起你吧。欠你的,我下輩子還吧。”小姑娘聽的有點犯愣,她不好意思見他真不是感情的事,她是覺得他們是夥伴是戰友,他被自己騙了,心裡覺得很對不起他。可是真沒想到蕭雲修會說了這一番話。
蕭雲修見顧朗不說話,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了,只能看著他在那犯愣。小姑娘看著他,良久,低嘆了一聲,道:“蕭雲修,我很抱歉,瞞了你。”說完,她摘了面具。蕭雲修看著摘掉面具的絕世容顏,這臉比大殿上那張病弱的臉要健康,雖然比大殿上瘦,但泛著紅潤,比殿上要美上很多很多,那雙讓他魂牽夢繞的雙眸,璀璨閃亮地看著他。他愣愣地看著小姑娘,他完全轉不過來了。
小姑娘見他愣在那裡,也知這事對他來說怕是太過匪夷所思了。起身到祖父身邊,將頭埋在他後背上,悶聲道:“祖父,我不會說,怎麼辦?”宇文戟一見她摘了面具,就知道她坦誠相見了,笑了一下道:“你把參湯喝了,祖父去說,你乖乖等我。”起身進屋了。
小姑娘自己坐在涼亭裡,端著參湯喝了,喝著喝著,自嘲地笑了,這馬甲掉的,自己都沒了臉了。單手支楞著下巴,懶洋洋地曬著太陽,看著杯裡隨著水動飄著的參片,淺笑著,想著祖父那嫡仙一樣的人,卻被她拉著去和蕭雲修解釋大型掉馬的烏龍,自打養了她,真是鍛鍊宇文家眾人的心理素質啊。
宇文戟如何與蕭雲修說的,小姑娘不知道。他們聊了很久,久到兩人出來時,看到的是趴在涼亭桌上睡的昏天黑地的小姑娘。蕭雲修見了,目光直了,嘴角一咧,笑了。宇文戟見這小子一笑,嘴角一抽,走過去把人抱走了。祖孫倆不知道的是,那個傻小子坐在輪椅上,望著涼亭的桌子笑了一下午。
恢復了幾天,小公子出門了,他的馬車還沒到飄香樓,各府家丁就前來邀請了。小公子淺笑道:“讓他們侯著,小爺買點東西就過去。”小公子仍舊買了翡翠涼糕才跳上馬車,晃悠晃悠地往飄香樓來了。
一到飄香樓就見衛學林從二層跑下來接他,臉上滿是擔心,見到他就小心翼翼地望著他道:“晏大哥、齊二哥,大傢伙都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