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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最後那桌菜陳凜依然是一口沒吃，他說沒胃口。但他卻提前結了賬，這讓顏杏很不好意思。
&esp;&esp;她認為現在兩個人經濟來源並不是靠自己，所以吃飯應該平攤，像這種全程都是她一個人吃的情況下更應該是她付款。
&esp;&esp;她把想法告訴了陳凜，陳凜說：“我收入是靠自己。”
&esp;&esp;顏杏：“你兼職啊。”
&esp;&esp;陳凜點頭。
&esp;&esp;顏杏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後來的她才知道陳凜現在是一個人在生活，早年他和奶奶在一起，初三時這位最後的親人也離開了他。
&esp;&esp;街邊的雪在正午的太陽昇起時化成了大片的積水。
&esp;&esp;一輛飛馳而過的車濺起了這片的積水，陳凜下意識擋住了旁邊的人，他的褲腿溼了一大塊。
&esp;&esp;陳凜暗罵了一聲。
&esp;&esp;顏杏連忙去看他的褲子，被濺上了星星點點的泥土，她蹙眉道：“回我家處理一下吧。”
&esp;&esp;陳凜變了神情，他低頭看著她現在的模樣，說：“沒必要。”
&esp;&esp;顏杏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等到了她家門口，她直接將他拉了進去。
&esp;&esp;對付他這種人，少說多做就是了。
&esp;&esp;顏杏給他一盒紙巾，告訴他：“你用這個先擦掉那些髒的地方吧。”
&esp;&esp;整個房子裡都是她的氣味，包括她遞過來的紙巾。
&esp;&esp;陳凜接過，擦去部分泥土後開始打量起整個客廳。
&esp;&esp;沙發上堆積著她的衣服，陽臺上晾著她的衣服。從這些衣服的數量上可以判斷出目前這裡只有她一個人住。
&esp;&esp;顏杏接了兩杯熱水過來，自己喝了一杯，另一杯給了他，問他：“你還好嗎？”
&esp;&esp;陳凜一口喝完了整杯熱水，喊了一聲她的名字：“顏杏。”
&esp;&esp;顏杏有些懵懂：“嗯？”
&esp;&esp;他看了眼她的房間，門上掛著一個小熊門牌，她甚至連房門都沒關。
&esp;&esp;他覺得自己好像生病了，聲音也變得啞了起來：“我回去了。”
&esp;&esp;顏杏“啊”了聲：“那你……路上小心。”
&esp;&esp;陳凜點了點頭。
&esp;&esp;直到騎上摩托車感受冷風迎面刺來，他才重新恢復了正常的思緒。
&esp;&esp;他是如此慶幸當時的顏杏並沒有挽留他，不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esp;&esp;到家，他去洗了個澡，熱水淋在身上時，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esp;&esp;顏杏並沒有回答他喜歡與否，而是直接問了他的想法。
&esp;&esp;洗完澡，他拿起手機給她發了條訊息：“你喜歡我嗎？”
&esp;&esp;一句問過兩遍的話。
&esp;&esp;其實很沒有意義，他躺在床上胳膊搭著額頭，手裡握著手機等待著回信。
&esp;&esp;就算她現在說不喜歡又能怎樣？
&esp;&esp;顏杏：“不喜歡為什麼要和你在一起？”
&esp;&esp;顏杏：“你到家了嗎？”
&esp;&esp;陳凜摸著額頭回她：“到了。”
&esp;&esp;顏杏：“發個平安照來看看吧。（微笑）”
&esp;&esp;陳凜：“平安照？”
&esp;&esp;顏杏：“就是在家的自拍照。”
&esp;&esp;陳凜點選對話方塊的加號，簡單粗暴地給她拍了張現在躺床上的照片。
&esp;&esp;他沒穿上衣，照片也是裸著上身的。
&esp;&esp;顏杏：“……你裸睡嗎？”
&esp;&esp;陳凜：“嗯。”
&esp;&esp;顏杏：“你太不矜持了，哪有戀愛第一天發這種照片的，起碼要注意一下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