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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然而屋門一開啟,正撞進一個人懷裡。
&esp;&esp;“怎麼了?”褚鈺蹙眉瞧我,問道:“做噩夢了嗎?”
&esp;&esp;我搖搖頭,拉緊了他的袖子,對他說:“我起來找你。”
&esp;&esp;褚鈺聞言,眉頭微微舒展開,他輕擁住我,嘆息道:“平珺,你別怕,我不會走。”
&esp;&esp;我並沒有問褚鈺是怎麼從烏衣出來的,也不曉得現在外界是怎麼個情況,我只是知道,褚鈺終於來救我,這是冒著千難萬險的一件事。
&esp;&esp;我和褚鈺算起來已經很久沒見,這些日子在九州里輾轉蹉跎,已分不清誰是好人誰是惡人。
&esp;&esp;我問褚鈺:“薊州一事,你可曉得?”
&esp;&esp;彼時褚鈺蹙眉回我:“不如你猜猜看。”
&esp;&esp;我抿緊唇角,思索片刻,對他講:“若要我相信是二丫害我,那有點困難,可如果是那三個人裡有人害我,我也不能盡信。”
&esp;&esp;獨孤平,杜鳳,谷之頌,他們三個也不像和祁夙狼狽為奸的惡人。
&esp;&esp;褚鈺並沒有告訴我答案,只是摸了摸我的頭,對我講:“以後有機會再對你說。”
&esp;&esp;任由褚鈺帶著我,我並不在乎要去哪裡。
&esp;&esp;時間輾轉好幾日,我們抵達了揚州城。
&esp;&esp;進城的那日,揚州的天氣很好。
&esp;&esp;我蒙著面紗,將容貌盡數遮去。
&esp;&esp;“咱們為什麼要來揚州,離金陵實在太近了些。”
&esp;&esp;彼時我和褚鈺站在船邊吹風,這一行走的是水路,因我說瘦西湖的景色一貫很不錯,很多年沒來了,總要看一看。
&esp;&esp;春風十里揚州路,捲上珠簾總不如。
&esp;&esp;此地本屬楚國,但此時楚國已經分崩離析,國也不國,祁夙的南王名號是坐的穩穩當當了。
&esp;&esp;褚鈺摟著我,對我講:“平珺,你的國,孤會完完整整的保護好。”
&esp;&esp;我仰頭瞧他:“我的國?”
&esp;&esp;他微微頷首,眯著眸子眺望浩瀚煙波的瘦西湖:“對,當年的事情,待一切結束孤再對你說。”
&esp;&esp;我知道他所說的事情,就是周國的滅亡,我心裡知曉這一切事有蹊蹺,斷不像我想象的那樣簡單,可現在說這些都沒用,重要的是將祁夙那個壞人繩之以法。
&esp;&esp;褚鈺帶我進了一處民宅院子,宅院不大,一座主屋兩座下房,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並不讓人感到不方便。
&esp;&esp;我四處瞧瞧,點點頭:“這地方挺好的。”
&esp;&esp;“你喜歡就好。”褚鈺只是淡聲回我,並沒有太多的表示。
&esp;&esp;晚間華燈初上,我和褚鈺一同在橋上散步,實在難以想象這個節骨眼,我們還有心情閒逛。
&esp;&esp;我終於還是按捺不住擔憂,問褚鈺:“此前傳聞你在烏衣失去音訊,害我一直擔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sp;&esp;褚鈺拉著我的手說:“為了來見你。”
&esp;&esp;我對此表示疑惑。
&esp;&esp;“不得不說祁夙是個難得的對手,但孤的目的是你,如果失去你,就算孤最後贏了,也沒有了意義。”褚鈺拉著我的手莫名的收緊了:“此前在宮裡,迫於各方的勢力,孤已讓你受了諸多委屈,如今不必看任何人的臉色,又怎麼能再讓你傷心。”
&esp;&esp;這是我第一次聽他提及這些,此前我對他有任何的誤會,他都不會吭一聲。
&esp;&esp;我問他:“這樣的話,你若是早點說,我也不會傷心那麼多年。”
&esp;&esp;“這麼多年,你受過的委屈我看得到,所以你怨我,我也只能接受。”褚鈺對我苦笑一聲:“即便是萌生過讓你離開的想法,但最後還是固執的將你束縛在身邊,因為我知道,這世上絕對沒有人比我更愛你。”
&esp;&esp;這世上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