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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褚鈺不由得淡笑著對我說:“平珺,你還是不要哭了。”
&esp;&esp;哭到打嗝這件事確實有點煞風景,我立馬兇巴巴的說:“你,嗝——不準笑。”
&esp;&esp;“好好好,你先緩一緩,孤不笑你。”他好脾氣的拉過我的手,走進屋子裡:“你的身體很虛弱,不能吹風的。”
&esp;&esp;我被他牽著,心底就湧出一股安慰,好像褚鈺在身邊,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esp;&esp;“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esp;&esp;這光景二丫端來熱茶,一杯奉給我,一杯擱在褚鈺面前。
&esp;&esp;褚鈺端起茶杯,對我緩緩開口:“你身上的蠱是子母蠱,但你身上的才是母蠱……”
&esp;&esp;話未盡,我已然明白其中深意,祁夙是故意騙我們的,而後來他其實本可以遠走高飛留的一命,卻在子瑾的墓前自盡於我的手裡。
&esp;&esp;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就有種錯覺,彷彿那裡還染著祁夙的鮮血,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染汙了我的衣襟。
&esp;&esp;“平珺。”褚鈺握住我的手,溫熱的感覺自手指傳進心房。
&esp;&esp;他眉宇之間帶了一抹擔憂:“不要想了。”
&esp;&esp;“我身上的毒也解了嗎?”
&esp;&esp;褚鈺頷首,將茶水飲盡:“嗯,在他的下屬手裡找到解藥,此事你已不比過多擔憂,都過去了。”
&esp;&esp;我一眼便望進他淺棕的眸子裡,那裡面透著溫和情緒,仿若不是尋常見過的他。
&esp;&esp;正在這說話的光景裡,外面有人輕叩了門。
&esp;&esp;我愣了愣,便聽二丫低聲:“是宋貴人。”
&esp;&esp;想著許久未見阿凌,心底湧出一絲欣喜,我轉頭看向褚鈺,他便站起身來對我說:“正巧孤還有些摺子要看,不打擾你們敘話,晚些時候再來看你。”
&esp;&esp;蘇凌進來的時候,褚鈺正出去,她微微一愣,然後矮身一福。
&esp;&esp;褚鈺擺手,止了她的禮:“你快些進去陪你姐姐說話吧。”
&esp;&esp;她著一身蘇錦的衣裙進來,乖巧的坐在我對面的軟墊上,本是秀致的眉目裡帶著顯而易見的擔憂。
&esp;&esp;“皇姐,你終於醒了。”她過來握了握我的手,仿若是驚了一驚:“如今七月末的天氣,你的手怎麼還是這樣的涼。”
&esp;&esp;我撇頭看向外面,雍和宮裡的小池塘已經開滿了夏荷,陽光有些熱烈,也讓人移不開眼。
&esp;&esp;屋內並未放置冰盆,但我的周身卻是寒涼的。
&esp;&esp;“或許是毒的後遺症吧。”我淡聲說著,並不大在意這些。
&esp;&esp;我看著蘇凌,恍然又想起小鎮上的暗衛,對她說:“你如果不喜歡生活在這兒,便要和我講。”
&esp;&esp;長安易主,周國已亡,阿凌自幼矜傲,雖是面上雲淡風輕,但骨子裡卻覺得亡國是恥辱的。
&esp;&esp;“宮裡還有些老巫婆沒死,若是我走了,皇姐再被欺負怎麼辦?”她雙瞳剪水,眼波里倒映著我些微憔悴的容色:“這一次有我在,沒人敢動我的小外甥一根汗毛。”
&esp;&esp;我恍然想起,自己的孩子還安安穩穩的擱在肚子裡,頑強的成長著。
&esp;&esp;“你可不能魯莽行事。”我想起之前的事情,害怕她再傷了自己,遂握住她的手,不放心的囑咐著:“我不准你再以身犯險。”
&esp;&esp;蘇凌聞言,湊近我:“皇姐,有個秘密想必你還不曉得,事關當年瑾夫人……”
&esp;&esp;我聞及,心口一空,愣在原地。
&esp;&esp;晚間,褚鈺仍舊來了雍和宮,同我共用晚膳。
&esp;&esp;因我大病初癒,胃口不適合太過油膩,故而他也陪我一道吃素食。
&esp;&esp;我一面喝著淡粥,一面心疼他消瘦,對他說:“不如叫廚房再做些葷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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