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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前腳剛走進延禧宮,還沒待上一會兒,外面就下起了細雨。
&esp;&esp;蘇凌招呼我坐下,對我淡笑:“看來老天還是喜歡你的,非要你進了屋子,才肯下雨呢。”
&esp;&esp;我整理了一下裙襬,淡然道:“有得有失,老天才不會偏袒誰分毫。”
&esp;&esp;“好吧,皇姐今天來是有什麼訊息要傳達嗎?”她一邊給我斟茶,一邊說道。
&esp;&esp;我有些好奇,便問:“你如何曉得?我難道就不能是來看望你的嗎?”
&esp;&esp;蘇凌唇角勾起,神情裡閃過一絲落寞:“我在宮裡衣食無憂,萬事不愁,皇姐來我這,肯定是有事情才會來。”
&esp;&esp;“之前在外面流落小鎮,曾見過一個姓趙的暗衛,說是宋家的人,不知你可知道?”
&esp;&esp;蘇凌坦然看我:“宋家確有暗衛,但與我已經沒有聯絡。”
&esp;&esp;我淡笑著止住她的話:“你先別急,我不是來質問你的。”
&esp;&esp;“先前那人告訴我,她要帶你離開長安。所以我只是來問你,要不要和她走?”我語氣微頓,又道:“昨夜她被陛下的暗衛抓住,現在拘起來了。”
&esp;&esp;蘇凌聞言,神情很是平靜:“我現在還不能走。”
&esp;&esp;“怎麼?”
&esp;&esp;“你的事情還沒有結束,我哪裡都不想去。”她淺飲一口,又重複一遍:“我哪裡都不去。”
&esp;&esp;蘇凌的固執我是無法扭轉的,這丫頭比我有主意多了,她既然是不想走,除非我將她打昏,否則是不會聽我的。
&esp;&esp;“罷了,便依你吧。”我嘆了口氣,對她說:“你若是想走,隨時知會我一聲就行。”
&esp;&esp;易主的長安城不是阿凌的好歸宿,我想不光是我知道,她自己也是知道的。
&esp;&esp;臨行到屋門前,她輕聲喚住我:“皇姐。”
&esp;&esp;我回頭瞧她:“什麼?”
&esp;&esp;“你會怪我當年欺瞞著你嗎?”
&esp;&esp;我淡笑著回她:“你將我護的這麼好,我哪裡有理由怪你。”
&esp;&esp;“那……我當年執意嫁過來,你可怪我?”
&esp;&esp;“若是真說起要怪誰要怨誰,我怪的只是我自己。”我低聲對她說:“阿凌,你不必為此憂心。”
&esp;&esp;良久,身後傳來她的聲音:“阿凌明白,皇姐慢行。”
&esp;&esp;我應了一聲,轉身走出延禧宮的內殿。
&esp;&esp;——
&esp;&esp;在長安等了褚鈺兩天,他終於傳信給我,說就快要回來了,叫我不要過於想念他。
&esp;&esp;彼時收到信的時候,我正窩在搖椅裡,腿上蓋著小絨毯,屋內薰香嫋嫋,屋外的秋雨正淅淅瀝瀝。
&esp;&esp;褚鈺的字蒼勁有力,信紙捏在手裡,竟捨不得放下。
&esp;&esp;二丫嗤嗤的笑我,說我唇邊的笑意大約三天也去不掉了。
&esp;&esp;我被她講的臉紅,遂打發她回去睡覺,不要在這裡鬧我了。
&esp;&esp;大約是屋子裡太過安逸,不知不覺間,我的眼皮也開始沉了起來,什麼時候迷糊過去竟不曉得。
&esp;&esp;睡夢中,脖子癢癢的,以為是秋季裡還未封口的蚊蟲,不耐的揮了揮手,嘀咕著:“二丫,打一打蚊子。”
&esp;&esp;嗤的一聲,有輕笑的聲音落進我的耳朵,心裡一機靈,腦筋清明過來。
&esp;&esp;我睜開眼,見褚鈺立在搖椅邊,玄衣墨髮,容色些微憔悴。
&esp;&esp;我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發現真的是他。
&esp;&esp;“你,你信裡不是說過幾日才能到嗎?”
&esp;&esp;褚鈺促狹的笑了笑:“可你大約是太想念孤了,孤便騎馬飛奔回來,故而今晚就到了。”
&esp;&esp;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