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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這個敏妃是誰,卻是無果,於是問晚玉:“敏妃是誰?”
&esp;&esp;碧拂回答:“就是咱們那日在花園裡見到的,和赫連郡主起爭執的。”
&esp;&esp;“哦——我想起來了。”我同她確認:“我是不是還送了她一個朱釵來著。”
&esp;&esp;碧拂點點頭:“不錯,護軍統領家的女兒。”
&esp;&esp;我對這些小姑娘的打打鬧鬧沒什麼興趣,於是又問:“還有別的事情嗎?”
&esp;&esp;晚玉便又道:“赫連郡主仍舊病著……且情況不大好。”
&esp;&esp;這話聽得我心中一凜,恍然想起那段刻骨銘心的回憶,那個從城樓上一躍而下的女子。
&esp;&esp;我知道我不能袖手旁觀:“她是真的因病而危?”我看著晚玉,仔細地注意著她的神情,然而我並沒有看出什麼端倪。
&esp;&esp;赫連文珠從在宮裡落水,而成為褚鈺的妃嬪,再到如今兜兜轉轉了一圈病重,如果不是人為,還真算是這孩子命途多舛。
&esp;&esp;彼時晚玉並未立馬回答我,而是提壺以第一泡茶水涮洗茶具,接連點過茶碗、茶海、聞香杯、茶杯,手法十分熟練,絕不該是一個普通侍女應當會的東西。
&esp;&esp;煮茶時,最忌分神,我等她將茶煮好,期間我們都沒有說半句話。
&esp;&esp;“是不是因病而危,結果也沒什麼不同。”晚玉如此說道,彷彿已經定了赫連文珠的死訊。
&esp;&esp;我聽後只覺得心中一陣氣悶:“不,這件事的結果誰說了都不算,文珠絕不能死。”
&esp;&esp;晚玉聽我如此說,眼神變了變:“娘娘為何如此說。”話音頓了頓,又道:“娘娘是想起了什麼?”
&esp;&esp;我觸手摩搓著白瓷茶杯,茶水溫熱,暖意漫上我的指尖:“文珠那麼年輕,絕不該死的。”我看著晚玉,認真道:“明天,我們就去看她。”
&esp;&esp;晚玉低眸,對我矮身一福:“婢子遵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