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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察哈爾的都城名喚瑜,瑜分東城和西城,此時褚鈺已經攻克西城,重兵環繞在東城腳跟下。
&esp;&esp;我被帶到一處屋子裡,周身都被湖水浸泡過,此時散發著水的腥味,有點難聞。
&esp;&esp;他揮手招兩個侍女過來。
&esp;&esp;“貝勒爺,有何吩咐?”
&esp;&esp;他沉聲吩咐:“你們給姑娘打水洗澡,順便再換套衣服。”他小覷了我一眼,又道:“衣服叫她穿福晉的吧。”
&esp;&esp;“是。”兩個侍女齊聲應道。
&esp;&esp;我一言不發,由著這兩人擺弄,畢竟身上的這股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
&esp;&esp;晚間的時候,我正一個人吃著晚飯,感慨著察哈爾的飯菜果然不如金宮的,這光景外面有人來了,我以為是那個擄走我的男人,卻意外的不是。
&esp;&esp;來的人,是一個女人。
&esp;&esp;我看著她髮髻中金光燦燦的步搖,猜測著她的身份,因為之前我早已將侍女們打發了,所以此時屋內半個侍女也沒有。
&esp;&esp;“你便是爺帶回來的姑娘?”她看著我,別有意味地笑了笑。
&esp;&esp;我知道這個女人在想些什麼,在對比她的話,那麼她的身份也就不難猜測。
&esp;&esp;“多謝福晉將衣服借給我,不勝感激。”我起身對她一福,端了個大周的禮。
&esp;&esp;她眉目間似乎是愣了愣,轉瞬便以手帕掩口:“姑娘倒是個聰慧的,若是有機會變成妹妹倒是極好的。”
&esp;&esp;我道:“福晉怕是誤會了,我同貝勒沒有什麼關係,我不過是……”我抿抿唇角,組織著措辭:“不過是過來察哈爾做客的。”
&esp;&esp;福晉笑道:“我並非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婦人,外面什麼情形,我也明白,這個節骨眼帶回來的姑娘,恐怕身份……”
&esp;&esp;“清韻。”外面的一道男神傳進來,繼而一抹藏藍的衣襬邁進屋子裡。
&esp;&esp;“爺回來了。”福晉起身迎過去,我這才注意到她腰圍很寬,是懷著孕呢。
&esp;&esp;“妾身來看看姑娘,有沒有什麼需要我的。”
&esp;&esp;“你有著身孕,還是回去休息吧。”
&esp;&esp;福晉點點頭,領著侍女離開。
&esp;&esp;我看著他,目光不躲不閃:“我可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esp;&esp;“滿泰。”
&esp;&esp;這名字似乎在哪聽過……你不知道滿泰有多令人討厭,好像阿爾斯曾這樣說起過。
&esp;&esp;我上下打量一番,又問道:“你真是察哈爾的滿泰貝勒?”
&esp;&esp;他微微蹙眉:“怎麼?除了我,你還見過第二個滿泰貝勒?”
&esp;&esp;“沒。”我搖搖頭,隨口胡說八道:“久聞大名如雷灌耳,幸會幸會。”
&esp;&esp;“我原還想來安慰安慰你,看來是不需要了。”
&esp;&esp;我狐疑道:“安慰什麼?”難道有不好的事了?
&esp;&esp;他搖頭:“阿爾斯那個色胚可能是一時鬼迷心竅將你擄走,我將你帶到察哈爾,不過是為了給我們解圍,如今你也知道褚鈺就兵臨城下,他沒打進來也是因為你的緣故。”
&esp;&esp;“我知道。”我點點頭,如實道:“那你準備怎麼辦?”
&esp;&esp;“將阿爾斯送回準噶爾,拿你去和褚鈺講條件。”他語氣微頓,又道:“不過你別擔心,我不會傷害你。”
&esp;&esp;說實話,滿泰和我見到是所有蒙古人都不同。
&esp;&esp;“貝勒爺,說句冒昧的話,我竟覺得您不似蒙古人。”
&esp;&esp;他聞言,微微一愣,繼而笑道:“大約是因為我母親是大周人吧。”
&esp;&esp;“哦?”
&esp;&esp;“是揚州人,那時候父親去大周遊覽,便遇到了我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