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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張軒,張宗安。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道這個舊識還真的是很特別,在腦海中搜颳了一下,發現果真一點印象也沒有。
&esp;&esp;我到底是什麼病,我心中清楚,自大都回來,我瞞著眾人忍著心口時不時的絞痛,平日裡睡得很沉,有時候我都在擔心自己一覺不醒。但轉念一想,一覺不醒似乎也沒什麼不好的,這世間的事情也太過複雜了。
&esp;&esp;當然,這一切我也幾乎可以肯定是褚鈺餵我吃了失憶的藥,那種藥侵蝕著我的身體,已經顯出了後遺症。
&esp;&esp;張軒走後,碧拂進門來,臉色不大好,估摸著褚鈺若是知道這件事,要問罪她的。不過現在這個節骨眼,褚鈺恐怕是沒時間了。
&esp;&esp;“你放心吧,張太醫什麼都沒有說。”我瞥眼看著她,又道:“鍾粹宮那位懷了孕,怎麼這樣興師動眾的?孩子保不住了?”
&esp;&esp;碧拂顯然對我這突如其來的話題,感到不知所措。她微微愣了愣,然後整理了一下措辭,方道:“容妃娘娘的身子確實不大好,隱隱有些見紅。”
&esp;&esp;我冷哼一聲,心中當然很大不樂意。
&esp;&esp;“陛下這幾日都在那?”
&esp;&esp;碧拂點頭:“都在鍾粹宮。”說著又對我解釋著:“您也知道容妃畢竟是科爾沁的格格,咱們陛下不好不給蒙古面子的。”
&esp;&esp;我起身,對碧拂說:“容妃娘娘情況不好,咱們總該要去瞧瞧的。”
&esp;&esp;碧拂想要阻止我,卻被我抬手止住:“你不必多說,去取斗篷,再準備點補品吧。”
&esp;&esp;這是我第一次來到鍾粹宮,自泰敏進宮以來,我還沒來看過她,沒想到是這樣的狀況。
&esp;&esp;碧拂跟在我的身後,一路上冷風漸漸停息,倒是沒有前兩日冷,但冷風一吹,我的頭又隱隱有些疼了起來。
&esp;&esp;鍾粹宮不比昭陽宮大氣,但勝在典雅精緻,比鄰著文臻貴妃住的儲秀宮,並不偏僻。
&esp;&esp;門口的匾額上寫著濃墨的三個字,鍾粹宮。站在門前的侍女皆穿著蒙古服制,箭袖長袍、寬鬆直筒兩側開叉的樣子,在永安宮中多少顯得不倫不類的。
&esp;&esp;“娘娘是哪宮的?”
&esp;&esp;我今日著了件素布襖裙,並沒有墜什麼顯身份的東西,容色因著病了的緣故而顯得有些寡淡,也難為這兩個丫頭認不得我是誰。
&esp;&esp;碧拂絕不容別人對我不敬,當下冷斥道:“兩個渾妮子,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們是誰,憑你們還用這樣的語氣。”
&esp;&esp;兩個丫頭估摸是蒙古人,被碧拂一口軟糯吳音說懵了。
&esp;&esp;“管你是哪宮的,我家娘娘一律不見。”其中一個漢話比較好的侍女這樣說,語氣傲慢的很。
&esp;&esp;我拉著有些氣不過的碧拂,淡聲道:“那這補品你就替你家主子收了吧。”
&esp;&esp;碧拂跟在我的身後,隨著我回昭陽宮,眉目間仍舊是氣鼓鼓的。
&esp;&esp;“彆氣了。”
&esp;&esp;碧拂憤憤道:“咱們沒提早說,不讓進就算了,東西怎麼還送了呢?”
&esp;&esp;我笑了笑:“哪有要送的東西還往回拿的道理啊。”話音頓了頓,還是給她解釋了一下:“更何況,你當真以為容妃不知道我們在門外?”
&esp;&esp;碧拂驚了一驚,問我:“娘娘是說這事情是容妃故意為難我們?”
&esp;&esp;“為難倒是談不上,就是耍了個小聰明,想給我找個不痛快而已。”
&esp;&esp;因為這兩日身體不大舒服,我便早早歇下了,晚飯因為褚鈺沒來的緣故,也沒吃多少。
&esp;&esp;夜半時分,院內突然有人喧譁,碧拂推門進來的時候,我仍舊睡眼朦朧著,辨別不出這是唱的哪一齣戲。
&esp;&esp;“怎麼了這是?”我狐疑問她:“宮裡著火了?”
&esp;&esp;碧拂哭喪著臉:“娘娘,出了大事,鍾粹宮的那位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