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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晴玉對於我不走心的誇獎和讚賞並不表示的十分高興,她冷哼一聲:“我及不上熙貴人的清高,敢於把自己丟在冷宮裡好多個月,蜀國可沒有大周底氣足。”
&esp;&esp;我皮笑肉不笑地說:“我奉勸貴人一句話吧,我同王上之間的糾葛,貴人最好是提都不要提。”
&esp;&esp;晴玉臉色變了變,她梗著脖子對我說:“你休要嚇唬人,你那點破事滿宮裡誰不知道啊,只是沒想到你的姦夫還是咱們王上的堂兄弟呢。”
&esp;&esp;我腦筋有那麼一刻的呆愣,想不出晴玉嘴裡我的姦夫是誰,而後再一想,她能提的只能是祁夙,可祁夙怎會是褚鈺的堂兄弟呢?
&esp;&esp;“你說什麼?”
&esp;&esp;晴玉冷聲道:“如今封了個慎親王,也不知王上怎麼想的,不將你們殺了個乾淨才好呢。”
&esp;&esp;晴玉似乎是氣急了,連冷言冷語的繼續刺我都懶了,一扭頭就走了,脊背高傲的像宮裡圈養的那幾只鶴一樣。
&esp;&esp;“碧拂,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esp;&esp;碧拂低聲道:“公子是王上的堂兄,不久前冊封了親王,封號為慎,如今在大都建府了,至於旁的,婢子也打聽不到了。”
&esp;&esp;“那是不是說,他再不會死了。”我語氣微頓,又搖了搖頭:“不,不對,他如今在褚鈺的眼皮底下,豈非……”
&esp;&esp;碧拂按住我的肩膀:“主子寬心,公子不會有事的。”她意味不明的又道:“只是不知道他怎麼會一朝變成金王的堂兄了。”
&esp;&esp;要說如今宮裡誰的風頭最勝,當然還是晴玉了,但性格實在是令人喜歡不起來。
&esp;&esp;元日一瞬即逝,褚鈺嘴裡的宴會終於到來,我倒是好奇他到底要幹嘛。
&esp;&esp;正月初六,鄭乾宮裡擺著慶功酒席,一面迎接新年,另一面則是慶祝金國出征西趙大勝而歸。
&esp;&esp;宮裡妃嬪做一邊,外臣坐一邊,褚鈺為了犒賞有功之臣,已經給他們送了好多此前宮裡的美人。
&esp;&esp;酒席上王后特別叫晴玉和另外一個蜀國剛進俸的陳美人一起到上首服侍褚鈺用餐斟酒,晴玉上個月被褚鈺晉封為菁貴人,終於和我平起平坐,想來也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一把。
&esp;&esp;宴席過半,外臣裡除了蜀王太子劉錦川,還有幾個是蒙古人,我看著那邊男子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也不禁感嘆這邊風土人情裡的豪爽。
&esp;&esp;或許男人們對於女子的喜歡都是一樣的,其中一個大漢忽然起身,手裡端著一海碗的烈酒。
&esp;&esp;“王上,我敬您一碗酒!在我們草原上,我只敬勇士,您是我見過的最勇猛的漢子。”說完,一口悶掉了一碗酒。
&esp;&esp;我幾乎看呆了眼睛,要知道周國人飲酒都是論杯,是風雅之事。
&esp;&esp;褚鈺也幹掉了一碗酒,面色不改半分:“我的好安達,孤不知道該如何賞賜你們。”
&esp;&esp;那漢子笑道:“您已給了我們好多牛羊糧食,鴻吉不敢再求什麼,若是您不介意,我倒是想要您身邊那個小妮子。”
&esp;&esp;他手指著陳美人,眼底滿是貪婪神色。那個陳美人說實話是生的好看,那是連我都要贊上三分的容貌,今日陳美人穿著一身紅衣,更添了幾分嫵媚,甚是勾人心魄,猶然記得她來的時候給我們和褚鈺都跳了一支舞,後來才知這動人的舞姿竟是來自蜀國第一舞姬的舞。
&esp;&esp;這樣的人都俸給褚鈺了,蜀王還真是盡心盡力的討好著褚鈺啊。
&esp;&esp;褚鈺眼睛都未眨的就同意道:“好安達,這美人今日便是你的了。”說著拉陳馥起來,往鴻吉的方向一推。
&esp;&esp;陳馥早已經被這個變故嚇得話都說不出來,她猛地被褚鈺一推,腳下一個踉蹌跌在地上,臉色煞白。
&esp;&esp;鴻吉聽見褚鈺答應,飲了酒的臉越發的紅了,陳馥這樣的美人整個部落都沒有一個,他能得到真是老天的賞賜。
&esp;&esp;他立馬跨步上前,拉起陳馥纖細的手臂,扛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