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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纖細腰肢不盈一握。
&esp;&esp;身邊舞姬給我斟酒,我藉著她的手喝了一杯甜酒,不禁感慨這樣醉生夢死的地方,還真叫人陷入其中啊。
&esp;&esp;“五陵少年金市東,銀鞍白馬度春風。落花踏盡遊何處?笑入胡姬酒肆中。”我笑道:“太白先生不欺我。”
&esp;&esp;褚鈺自斟自飲著,囑咐我:“你當心喝得爛醉。”
&esp;&esp;我擺擺手,不在意道:“仿似珍珠紅一般,醉不了的。”
&esp;&esp;吭吭——
&esp;&esp;阿敏去開門,發現是店小二。
&esp;&esp;“怎麼?”
&esp;&esp;店小二道:“客官,外面有個十六七的小姑娘來找,說是你的妹妹。”
&esp;&esp;我:“……”
&esp;&esp;錦陽今日穿了件鵝黃的襦裙,給她添了幾分的嬌俏可愛。
&esp;&esp;“阿姐你出來,又不帶我。”
&esp;&esp;我其實很少和她一起玩,從哪說起這個“又”字呢?
&esp;&esp;一張桌,四個面,甄袖起身退坐褚鈺身後,錦陽便坐到了褚鈺旁邊。
&esp;&esp;“這位,想必我該喚一聲姐夫了。”錦陽對著褚鈺笑道。
&esp;&esp;褚鈺微微揚眉,沒有拒絕,只是道:“那小妹如何稱呼?”
&esp;&esp;“喚我阿凌就成。”
&esp;&esp;褚鈺這回卻沒有叫,只是看向了我,目光帶著疑問。
&esp;&esp;我分辨了一下他的意思,於是說道:“她便是瑞貴妃的明珠,錦陽公主。”
&esp;&esp;褚鈺這回點了點頭,疏離的喚了她一聲:“錦陽。”
&esp;&esp;錦陽並未在意這個,只是叫胡姬給她倒酒。
&esp;&esp;我微微蹙眉,提醒她:“這酒你當心,胡地的酒後勁很大。”
&esp;&esp;錦陽揚了揚眉,對我說:“姐姐喝得,錦陽如何不能喝?”
&esp;&esp;我心道,我喝過蒙古最烈的酒,你喝過嗎?
&esp;&esp;故事的最後,錦陽醉倒在案几上,因為她身份特殊,自然不能叫阿敏或者甄袖給她帶回宮,總要我跟著的。
&esp;&esp;我們將錦陽折騰回永安宮,已是渾身疲乏。
&esp;&esp;“本要帶你多轉幾個地方的。”我深深嘆了口氣:“不曾想被錦陽擾了。”
&esp;&esp;褚鈺飲了不少的胡酒,臉色都沒變半分:“看來孤是怪罪你了。”
&esp;&esp;我:“嗯?”
&esp;&esp;他又緩緩笑道:“這才是跋扈的公主,我本以為你算是脾氣差的,竟不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esp;&esp;我白了他一眼,撫了撫額,並不想理他,胡地的甜酒果然後勁大。
&esp;&esp;褚鈺在長安耽擱了五六天的時間,臨行之前蘇琛邀請他去東宮閒坐,但並不準我去。
&esp;&esp;我散著頭髮坐在床上,等著褚鈺回來。
&esp;&esp;我並不曉得皇兄和他說了些什麼,是以他回來的時候,我狐疑的問他:“皇兄和你講了什麼?”
&esp;&esp;褚鈺看著我,眸光深沉:“沒講什麼,不過是說了說你小時候的事情。”
&esp;&esp;我說:“我小時候?”
&esp;&esp;他伸手揉了揉我的頭髮,笑道:“咱們明日就動身回大都了,你還不睡嗎?”
&esp;&esp;我對他這個轉移話題的能力感到擔憂。
&esp;&esp;——
&esp;&esp;翌日清晨,我穿上淺緋色的五重衣,從雍和宮走出,乘坐小轎到達朱雀門。
&esp;&esp;朱雀正門,巍峨高大的城牆佇立著,早春風寒,吹起我的裙裾衣襬。
&esp;&esp;蘇琛穿了一身柳色深衣,頭髮用同色錦緞束好,正溫和的望著我,仿似尋常人家送小妹出門的兄長一般。
&esp;&esp;我莫名的覺得